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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则安没有看他,也没有回应,他带着口罩还戴着着鸭舌帽——的确这样的打扮可以带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他压了压帽檐,打开了手机看起来。
离明皱了皱眉,但是他知道周则安可能是知道了什么。他也没有再说什么,也可能是难得觉得对不起周则安。
王钰看着周则安好像也想说什么,但是周则安下一刻就带上了耳机,彻底断了王钰说点什么的念头。
没人知道周则安到底是什么想法。他也什么都不说。
一问一答的花了周则安五个多小时的时间,他出来的时候离明和林曳已经走了,他还打算打车的时候被王钰叫住了。
也是那个时候和王钰的关系渐渐回温。
周则安有时候都觉得离明的离开都是对的,他的确不太会维护一段感情,要不是王钰不厌其烦的忍受周则安的冷淡或许他活该一无所有的。
周则安猛地从床上惊醒,在还寒风刺骨的冬天冒出来了满身的热汗。他按着太阳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是梦到之前的那些糟心事情,挥之不去,如蛆附骨。
他想让往事过去,可是总是梦到。
家庭
别捞东方的瓶子
里面有魔鬼在生气
——《分别的海》顾城
最后王钰还是没有能拦住周则安想回家的念头。周则安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书中人在临死之前拼了命的想要回家。
他下车的时候看着眼前的建筑只觉得陌生极了,像是从来没有见过一样。他不记得这里是他的家。
“他们搬家了?”
“是。”王钰下了车,“你们结婚之后家里出了事。离明收购了你父亲的公司,伯父伯母离了婚,这里是伯母住宿的地方。”
母亲住的地方?
是二十来层的电梯房,也不知道会是这四四方方小格子里的哪一间。
“我以为会回去看奶奶。”
周则安在原地有几分不知所措。
“我和伯母说好了,我们走吧。”
其实周则安也不知道王钰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现在快要三十岁,在这之前的二十几年他从来不知道母亲这个角色究竟为什么而存在。
他硬着头皮和王钰一起上楼。
他不知道该这么应对这个陌生的角色。
更戏剧性的事情还是他的所谓弟弟的归家。
好巧不巧,不是别人。还是熟人。
林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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