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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回去吧。”

“怎么，生气了？”

一副故作温柔的模样周则安都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打的是什么主意。

“离明。你不要这样。真的，我什么不求我只想离婚。我的要求和过分吗？”

离明瞬间就皱起了眉头，像是在努力的抑制暴怒。

“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他还是这样独断并且不要脸——一副皇帝的做派。

周则安把电脑推过去，神色冷得像是寒冰：“离明，不要折磨我了。我不想经历第二次。”

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又像是破釜沉舟似的。

电脑屏幕上是燕北发过来的视频。

他们笑着闹着，嘴里吐出来恶毒的话，林曳的声音穿进两个人的耳朵里，像是在打离明的脸似的。

果不其然，男人说：“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为了骗我剪辑出来的东西，不得不说周则安你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是我太久没给你教训所以你就觉得你自由了吗？”

然后是怎么样的一个夜晚呢？

周则安就觉得比好几年前的那一天还要叫他恶心，但是他打不过离明，他像是一叶扁舟一样忍受着风雨飘摇。

很疼。

到处都疼，没有一丝享受。

他们像是野兽一样在家里的每一个地方做/爱，其实周则安觉得这种不能算做/爱，如果可以，周则安真想告他婚内强/奸。

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呢？

为什么一言不合就这样呢。

他说：“周则安你看你现在淫/荡的模样。”

决裂

终于

我知道了死亡的无能

它像一声哨

那么短暂

球场上的白线已模糊不清

——顾城

真难受啊。

周则安醒的时候只觉得肚子疼的要命，像是肉身和精神都分割开来了似的。但是又不想动。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点烫。离明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但是分明是在冬天离明却将空调开得极低，像是故意要将周则安折腾得生病才算完。

又他妈的生病了。

周则安摸索着关了空调，他觉得从脚底都在发凉。

披着外套准备出门的，起了身才发现昨夜荒唐，离明连后事却也不肯处理。周则安觉得哪天说不定都不必他自杀，说不定艾滋就可以抢先一步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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