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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着人们离开之后再进了屋。就在他开门的一瞬间外面的砸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们在吵嚷在谩骂。
屋里的林曳皱了皱眉头,他被蒙着眼睛,但是被剥夺了视觉的人往往听力会变得敏感起来。
“是谁?”
“林倾晟。”
被捂着眼睛的男人笑了一声,像是嗤笑又像是在自嘲。
“怎么,林家本家的人也要来玩儿玩儿野鸭?”
房间很乱,空气里散发着腥味,大概是很久没有收拾过了,甚至有几分霉味。在这个城市的冬天还算是干燥了,但是遮不住的湿气。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其实还可以七七八八的猜出来几分的。但是林倾晟还是要问。
林曳冷笑:“狡兔死,走狗烹。林曼离明是什么样的人您还能不知道吗?”
是什么样的人呢?
林倾晟没有回答他的话,他当然知道,离明既然可以对十几年的枕边人下狠手,当然也可以对几年的小三儿下手。
“林曼是你的妈妈。”
“他也是周则安的妈妈。”
林倾晟都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了。他把林曳送去了他一个小公寓。他其实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其实是想问问周则安的意见的。
但是他会难过的吧。
就像把他的伤疤撕裂之后还给他自己欣赏。
何必呢。
还是好好睡一觉吧。
暗礁
阳光下的人
没有眼泪
阳光下的人
不会哭
阳光下的人
只默坐着
被影子支着
——顾城
离明的狠厉是超乎了所有人想象的,但是又叫人匪夷所思。
这感觉就是出轨石锤崩掉人设的人又开始草起了痴情人设一样叫人忍俊不禁。
周则安听说了之后也只是笑笑,他发现自己其实一直都没有搞懂过这个男人就像是这个男人一直也没有试图去深度了解周则安一样。
十几年的痴情都变得有几分荒唐。
林倾晟从后面抱住他,温热的鼻息打在他的颈侧,有点痒。
“昨晚怎么抱着士奇就睡着了?”
周则安缩了缩脖子,他总觉得这个姿势就像是待宰的小白兔,像是下一秒就会被身后的人拆吃入腹。
“我也不知道,就困了,抱着士奇就稀里糊涂的睡着了,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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