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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苏聖点头。

对面的男人顿时愤怒起来，却还带着理智与警惕：“来警局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这个还活着的证人，你凭什么要我信你，说不定你们就是把严宇那个狐狸藏起来了诓我，或者你们说服了严宇，给他争取一个轻一点的惩罚。”

苏聖把周昄刚刚叫人送进来的照片直接送到了男人面前，什么话也不讲。

对峙似的。

“竟然是...是那位先生亲自来的...”

颤栗与惊恐。

苏聖没有多说什么，又重复了一边刚刚来时的话：“严宇是在你们当中做什么的？”

“制毒...他...是个天才...现在上面的先生都依靠他研究新的货。”

“那位先生叫什么？”

男人连忙摇头：“我不知道的，我真的不知道！”

和严宇谈到上面的人的时候一模一样的反应。

苏聖刚刚打算继续问的时候只听见外面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骚乱。

第二章：黄连 ：练达

外面是类似车窗玻璃碎裂的声音。

苏聖微微皱眉，他感受到了面前这个男人惶恐的情绪——像是在害怕着死神的降临。

“周昄，你现在有空吗。”

苏聖不敢离开，他不知道他现在离开之后再回来是否还能见到这个男人鲜活的坐在这里。

那边的人应了声，背景的声音是呼啦啦啦的车内报警系统的声音交织着救护车的声音。

“门口出什么事情了。”

“有人醉驾撞到了市局门口一个女生，现在安全气垫弹出来，那个人的腿卡住了，也没有反应，估计是休克了。那个女生当场被撞飞了出去，医院的人来了已经带走了，我让治安队的人跟过去了。”

“来找你的？”苏聖挂了电话，看着边上那个男人恍若无魂的模样就觉得格外蹊跷。

“是...一定是..”

男人胡乱的点头，那样癫狂的模样让苏聖觉得像极了毒瘾发作时候的丑态。

到了死亡临近的时候，不管是恶人还是好人都是一副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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