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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案子你听说了吗？”罗宇熠很少抽烟，但是他现在已经开始吞云吐雾起来，一双好看的眼睛藏在烟雾后面晦明不定。

“没有。毕竟我被革职了只能靠我旁边这一位来包养我啊，我呢就只好专职做家庭煮夫来报答他嘛。”

季非也打算和罗宇熠一起抽烟，不过他倒是丝毫没有点惆怅什么的，就单纯的是老烟鬼烟瘾犯了而已。

陆谦伸手把烟拿走，甚至把季非坐着的的椅子都推开了些，不想让他吸二手烟。不过迎来的反倒是季非的微微皱眉。

“说正事吧，您现在把我们两个找来一定是有什么不想让您上司知道的事情想要问我们吧。”

罗宇熠微微皱眉头，他实在对于陆谦这样过于通透的人提不起什么好感。仿佛什么都叫他知道了去，大概像是你满心快乐的去看电影却被人剧透了一样。

太操蛋了。

“这次的案子是五个企业家被虐杀了，但是我们这边查到的是最后一名死者王国东和其他四位死者都与圣心大教堂或多或少的有关系。这是文件，你自己看吧。”罗宇熠之所以这个时候把季非叫过来还是因为他打心底里不相信季非会是案件的主使者，即便是参与者——罗宇熠也不愿意相信。

所以他也只敢在这个时候偷偷的关掉监控把季非呼叫过来看看这个案子。

季非看得很快，他不自觉的皱眉，资料上的的圣心大教堂的确就是季非一直在试探在调查的那个——也的确就是害死他母亲的那个教堂。

“龙舒...赵霜华...”

季非低声重复着。他觉得这两个名字格外的耳熟，像是在很旧以前这两个名字也曾经参与过他的生活。

陆谦没有讲话，但是他眼底是叫人难以察觉的情绪，不像是应该出现在他身上应该有的那些情绪——像是愤恨，又像是难过。

第四章：景天 ：情感

我认为一个人总在死亡。每一次我们不能有所感受，不能有所发现，而只能机械地重复什么的时刻，就是死亡的时刻。

—— 博尔赫斯

“季先生。”

季非的车刚刚开出市局大楼不过五分钟季蕴那边就派人过来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我们的小“性趣”父亲也要管？”

季非拉开车门冷笑。他向来看不惯季蕴的作为——那个男人仿佛从来不知道什么事儿该作为该不作为。

“制度play？哥哥和小嫂子好性致。”前面车里走下来的是顾渊——那个熟人平日里仿佛是被季非压榨得狠了，抓了他们的把柄恨不得将他置于死地。

“怎么，弟弟有意见？”

季非把弟弟两个字咬得格外狠。像是在骂人。

“嫂子还是搞清楚自己的立场比较好。省得什么也没得到。”

顾渊做了一个往这边抛东西的动作，拉开车门就扬长而去。

季非下意识的接了过来——是一把钥匙。

季非皱眉，看着钥匙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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