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有屁快放。”

“你认识叫罗宇毅的人吗小嫂子。”

季非觉得顾渊在明知故问而且他隐隐觉得老罗要出事。

他摇了摇头，更希望是自己瞎瘠薄乱想而已。

“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咯。”那边的顾渊依旧在自顾自的叨叨着，像是一直喧嚷的野鸭子——令人心烦意乱又没法子叫他闭嘴。

“你要干什么。”季非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自然。一点也没有顾渊想要的那种惊愕失色的质问那样的效果。

“你这样很没有意思。”顾渊说，“但是我觉得你在害怕，告诉我小嫂子你在怕什么，你知道些什么？”

这话来得有些莫名其妙。

季非不知道顾渊在做什么，但是他听见了工地施工时候轰隆的声音，他咳嗽了两声。仿佛隔着屏幕都可以感受到来自那边的灰尘。

但是季非知道顾渊在说什么。他们像是在用暗号交流的地下党，相互试探，相互角力。

“你分明有势力有实力却还是跟着季蕴，顾渊你又在害怕什么。但是你却自顾自的在做你自己的事情，从来没有参与过季蕴的活动。顾渊，你又在密谋什么？”季非答非所问，他一步步紧逼，像是要撬开顾渊棺材板似的嘴巴。

那边的顾渊像是失了语，一直没有声音传过来，又像是信号不好听不到来自那边苍白的解释。

反正季非知道，他猜对了。

顾渊季蕴不和，再综合陆谦的态度——两个犯罪集团像是单纯为了生存和在了一起，但是他们像是产生了什么矛盾——他们开始渐渐疏离。

真是个好机会啊。

季非感叹，他已经找到了当时杀死母亲的那个人，那个人被他关在市郊的一栋季蕴名下的别墅里，不吃不喝已经将近三天了。

杀了他呢，还是…

不知道顾渊他是什么时候挂的电话，他们像是对峙似的沉默。季非他躺在懒人沙发上出神，怀里的黑猫安静的睡过去了。

没有开灯，生出来几分恶魔的即视感。

——

罗宇毅到现场的时候其实已经是应该下班了的时候。大概是下过雨的原因天黑得比较早，他从口袋里拿出来乳胶手套开始四处走动。

令人惊奇的是现场并没有什么警务人员，也没有警示条——像是这里无事发生过一样。四处净是脚步和车辙印子。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