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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资料。被烧了一大部分的资料。
“季非呢?”
“胃疼,在医院。”
罗宇熠皱眉,季非在陆谦身边鲜少犯胃病:“你连你儿子都不放过。”
“也不见得是我儿子啊。”
“您说的是人话吗?”罗宇熠要不是被制住了手,真是想抬手挥向季蕴道貌岸然的脸。
季蕴没回他话,他就是让人好好守着罗宇熠,又从别人手里接过来一只针剂:“小罗你是法医吧,你应该知道这个是什么吧。”
罗宇熠当然知道。
那是曲马多液——可以作为毒品使用注射的成瘾性处方药物。关键是季非平时吃的胃药里有镇痛剂成分——那就意味着可能引起药物急性中毒。
“你今天不说,我今天就把他直接注射进你好朋友季非的颈大动脉。”
“季蕴你疯了!”
“我疯了。”季蕴冷笑,反手把门摔上了,临走前倒是就下来了一个笔记本,“写下来也可以。不过耐心有限,给你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把将近二十页的资料补全。
罗宇熠的手在发抖。
写…还是不写。
这是一个伦理诡辩——拉下开关,火车轨道一边的五个人会被撞死。不拉开关,火车另一边的一个会被撞死。
——
陆谦赶回这里的时候,这个家里安静得出奇,像是一座死城。
“陆先生好。”
“有看到小季先生吗?”
打招呼的人瞬间住了口,像是被下了禁言咒似的。
陆谦的心顿时就沉了下来。
“陆先生既然没有教会小季先生我们的规矩,就让季先生亲自教导吧。”说话的男人正是把季非带走的那位。
陆谦听说过这个人,是个顾杰一样的亡命之徒。
也不知道季蕴给了什么好处,竟然可以集结起这样一帮人在身边。
“季非,季蕴总得让我见一个吧。”
“季先生不正在里屋等您吗。”男人躬身,做得一副绅士风度的模样。却莫名的矛盾,像是晕血的杀人狂一样令人啼笑皆非。
陆谦用西装口袋里的丝巾搽了搽并不存在的灰尘,随手扔到男人面前,笑了声:“早说就是了,给自己加这么多戏做什么。”
真是让人嫉妒又生气啊。男人这样想。
他完美的面具露出来几分恶毒。
这样一个分明是淤泥里一样的渣滓,却偏偏看起来这样高贵——凭什么啊。
——
季非一直睡得恍惚,他很少像现在这样胃疼得要命了,也鲜少遇到像那个男人那样叫他毫无招架之力的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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