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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发生了许多事,波及面很广。
白天应酬完毕,回到家竟连连听到两个坏消息,齐川长久的平静终于被打破了。
这一次不是霸王而是魔王!
东西碎了满地,全是价格不菲之物,看得钱能直心疼。然而,他没有阻止,他知道齐川的心里有多恨、多气,多么悲伤。
“是不是慕容君儿?我要告她!”
白天圈圈失踪,晚上张婆去世。两件事都很离奇,而又都关系到慕容君儿。
恰巧这个时候,慕容君儿回了慕容家,这几个月里她可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任谁都怀疑,但就是没有证据。
管家怯懦愧疚,让人不停地寻找,却还是没有丝毫消息。齐家内内外外的监控都调了,却没发现任何痕迹,圈圈宛如人间蒸发。
“老齐,冷静点,当务之急是找到圈圈,否则它应该也是凶多吉少!”
“瞧瞧那老不死的给我选的什么未婚妻!”
齐川气得脑袋疼,还没发泄完就觉得心口闷,一阵又一阵的头晕袭来。“我…我要被气死了!”
突然晕厥,急坏了众人。
齐臻飞着急从外面赶回来,一进房间就被齐云蓝一顿指责。
这是鲜有的场面。
“爸您自己掂量掂量吧!”
说完,齐云蓝守在床边不语,早知道她就该把慕容君儿给驱赶走。
现在一对比,黎南子真是心地善良的仙女!
齐臻飞听了也很无语,他没想过慕容君儿胆子大到这个地步,也没想过儿子会因为圈圈如此难受。
“还好当初我只是威胁,要是真动了他的人和狗,不得割断这父子亲情?”
“您好好意思说呢!”
“你们现在气我也无用,即便你弟弟还想娶那位,可人家……”齐臻飞叹了口气,坐在床边盯着齐川不语。
钱能沉闷了会儿,低声说:“我觉得黎小姐还活着!”
许是床边的声音入了耳,齐川总觉得梦境被干扰。什么黎小姐?什么他的人?
圈圈失踪了,或许已经惨遭毒手,这事已经足够刺痛齐川,他的脑海不断涌起密密麻麻的东西。
像叶子那样飘飞,像胶片那样播放,像日记那样记录……
“这是我失去的记忆吗?”
齐川很想抓住一个来看,却始终只能杵在原地盯着它们四下飘飞,偶尔可以看见圈圈,还有它身边站着的一个女生。
那女生的长相他看不清,但对那气质、那风韵十分熟悉,正是他偶尔可以梦见的人,柔声柔气地叫他:川哥哥。
“你到底是谁?”
——川哥哥,把圈圈还给我吧!
脑海里一直飘着这声音……
那人是谁?为什么要他把圈圈还给她?难不成圈圈是她的狗?
有人打针,疼得齐川惊回现实,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额头都起汗了,气息更是很不均匀……
齐云蓝让医生停手,“他醒了,你们先回去吧!”
齐川四下看看,十分疑惑。“怎么了?”
“你似乎被梦魇缠绕,准备给你打一针呢!”
齐川挣扎着坐了起来,还是觉得头很疼,想什么都想不起来。不过,脑海里的那人、那话,他倒是非常清楚。
“姐,你知道谁把我叫川哥哥吗?”
齐云蓝皱眉不解,“什么?”
钱能一怔,给齐川垫枕头的手突然停下,他对那称呼是非常熟悉。
齐川转身盯着钱能,一把捏住他的手,生怕他跑掉。他发觉自己问错了人,钱能待在他身边最久最长,他该更是清楚。
“你知道对不对?”
“我……”
“快说!”
钱能见齐川那般焦急,实在是想告诉他,话起了又停。
齐臻飞拍了拍儿子的肩,严肃地说:“别细想了,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死老头子你走开!”齐川拿开齐臻飞的手,继续逼问钱能。
“你还记起了什么?”钱能先反问。
齐川想了想,“我知道她是个年轻女生,我看见她和圈圈在一起,她还说……”
三人都愣住了,实在没想到齐川一次能记起这么多。
“还…还说什么了?”
“她说让我把圈圈还给她!”齐川愁眉紧锁,不解地问:“老钱,你都知道,而且这些都是真的对吧?那你说,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和我发生了什么?”
钱能低了低头,“她是你去年才认识——”
“儿子!”齐臻飞突然阻止,柔声说:“别问了,她已经去世了!”
齐川一怔,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看见父亲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说谎痕迹,万千挣扎都化为了泡沫。
探究的欲望也就此作罢。
那实实在在的痛心,从四面八方而来,压迫着齐川那颗本就受着伤的心。
“爸?”齐云蓝欲言又止。
齐臻飞没管齐云蓝,给了钱能一个眼色,威压他:休得再提,这会让他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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