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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睿下午出去了一趟,运输物资的小队回来了,回程的途中遭遇莫名攻击,其中一人受了枪伤,子弹卡在了肩胛骨里,一路托着肩回来交任务,他亲自将受伤的队员送到军区医院,又处理了一些事情,忙到晚上1〇点多才回来。
进到屋子里就瞧见相宁脸色煞白的闭着眼睛,一半身子趴在床上,一半身子耷拉在地板上,呼吸都比平时弱了几分。
疾步到床边,刚伸出手,相宁就开口了,“别,别动我……一动就想吐……”
声音非常虚弱,他已经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空了,吐的胃里发酸,中途喝了点儿水,没过五分钟,水也吐了出去。
“怎么回事?”晏睿摸着相宁的额头,入手一片冰凉,“胃不舒服?晚上吃的什么?’’
“呕!”一说“吃”这个字眼,相宁又要吐,连滚带爬的冲进卫生间,跪在马桶边上干呕一气。
想吐却没东西可吐是最难受的,相宁抠着嗓子眼儿,硬逼着自己吐出两口酸水才舒坦了些,屁股坐在冰凉的瓷砖上,脑袋发沉的往后仰去。
晏睿一把接住相宁的身体,手托着他的后脑勺,给他擦拭嘴角。
食堂的饭菜都是特别搭配过的,相宁又没带其他零食来,这个状况只能是一个原因,“黄鹂给你上课了?”
相宁无力的点头,眼角泛湿,“他不是人……”说的又委屈又忌惮。
“好了,好了,没事了。”晏睿把相宁搂紧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黄鹂的训练方式的确极端了些,但对于PMG来说却是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一旦哪天上了战场,不管是雇佣兵还是准军事人员,在战场上只有一个名字,就是战士。战场上瞬息万变,什么样的惨状都可能出现,如果不能克服心理的恐惧和障碍就会被自己的内心打败,那么即便其他的技能再优秀也算不上是一名合格的战士。
相宁虽然不在PMC的编制内,可正如白鸽所说,不管他是谁,既然到了五区来参训,那么就要按照五区的规矩来,这样的规矩即便是晏睿也无法进行干预。
临睡前,晏睿给他吃了两粒护胃的药,相宁怕吐,不敢喝水,和着唾沬生吞下去,干巴巴的药片卡在嗓子眼儿,又是一通连拍带捶的折腾。
晏睿把相宁搂在怀里,泛着淡金的眼睛微微眯起,脸色与漆黑一片的屋子融为一体。
第二天天不亮相宁就醒了,肚子咕噜咕噜叫的厉害,胃里一抽一抽的疼,身边的位置空了,摸了摸,还有余温,说明晏睿也刚起床没多久。
小厨房里传来细微的声响,相宁起身下床,厨房的门严严实实的关着,相宁推开个小缝,看见晏睿正在里面熬粥,砂锅里咕嘟冒泡,小小的厨房没有窗,也没装排气扇,被热气一熏,湿漉漉潮乎乎的。
晏睿盖上盖子,转身走到门前,手指伸到门缝里往后顶相宁的脑瓜门儿,“到外面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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