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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君洐问道:“你所谓的两难,与这件事有关?”
贾颖沉重的点了点头,笑的一脸无奈:“左老带我恩重如山,但唯独这件事,我不想骗你……”
“……”左君洐的瞳孔猛的缩了一下,静静的注视着贾颖。
“很抱歉,也许我早该告诉你的,那个女孩……她是苏轻语……”
左君洐的脑袋瞬间“嗡”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
他瘫在椅子上,忘记了自己是怎样跟贾颖交待取消会议的。
他更不清楚贾颖是何时离开的,辞职信就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他甚至连一句挽留都忘记了说。
这整整的一夜,左君洐就这么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会纷乱不堪,一会空白彻底,他什么也想不出来。
唯独记忆里飞机上女孩的脸愈加清晰起来。
苏轻语的表情是痛苦的,他错把她当成了冉染。
冉染曾经那么喜欢浅蓝色的衬衫配着白色的短裙,而那个已经昏迷了的女孩不是也穿成这样么?
她的脸庞还稚嫩,拧起的眉角秀气的和冉染完全是两个风格。
是自己太急燥,动作又太猛烈。很快,她的裙子下面就有血流出来。
那么多?怎么能那么多……
多到他想伸手去阻止,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他的思绪在涣散,开始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哪里。
突然间有空姐的尖叫声,之后的一切他再也回忆不起来。
他离开了飞机,被身边的人保护起来,身边有吵杂的声音,他听不清那些人在说些什么。
混乱的记忆中,只有贾颖的一句:“我现在要见你们航空公司的负责人,我代表的是左氏集团董事长的身份……”
贾颖轻易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知道他一定是闯大祸了。
之后的几天,他开始高烧不退,梦魇不断,里面都是一个女孩满身是血的在角落里哭……
他不敢去问飞机上发生了什么。
也许他不问,这件事就可以当成完全没有发生过。
直到,三天后左正渊提着一条他年轻时当兵用过的军用腰带,走进了他的房间。
二十几岁的左君洐被左正渊的皮带抽的几乎起不了床。
高烧愈发的反反复复,心疼的徐铭慧几度落泪。
左正渊不许左君洐去医院就诊,更不许家庭医生萧恕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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