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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奕深吸一口气,脸色沉得滴水, 他一手按住寻聿明, 一手掏出手机, 压着濒临爆发的怒火, 给陈霖霖转了一笔红包钱。
“谢谢老板!”拿到钱的陈霖霖笑得满脸褶子, 嘿嘿道:“你俩随意,随意啊。”转身向门里走去。
寻聿明趴在庄奕肩头,禁不住闷笑出声:“还继续吗?”
“当然。”庄奕扳起他的脸,托着他脑袋低下头,在他唇角轻轻一舔,“好甜。”
像是芋头糖浆的味道,又像小耳朵本身的味道,真真假假尝不分明, 甜得人心头一阵阵发酥。
寻聿明脸颊粉扑扑地泛着光,眼睛迷迷蒙蒙染了一层水汽, 瞧来愈发动人。庄奕心痒难搔, 忍不住又去啄他,零零星星的吻散落而下,寻聿明像颗成熟的葡萄,在他唇齿之间溢出汁来。
二人正难舍难分, 陈霖霖的声音忽又响起:“呃……庄老师?那个红包怎么分啊?”
他该拿大头吧, 毕竟他出力最多。
“滚——!”庄奕忍无可忍,回头剜了他一眼。他下颌线咬得绷直,长腿朝陈霖霖一蹬, 狠狠踹了一脚。
“不是哎……我走我走!”陈霖霖闪身躲开,慌忙逃窜。
庄奕气不打一处来,低头看看寻聿明,他失神地窝在自己怀里,犹自沉浸在余韵之中,“明明,抬起头来。”
寻聿明闻言,下意识地抬起头,四目相接,终于与他吻在一起。
庄奕衔着他嘴唇慢慢厮磨,舌尖探进口腔,在他下颚轻轻一点,随即又收回。寻聿明按照彼此熟悉的方式回应,脚尖不自觉踮起,腰后伸来一只手,将他微微托起。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带着浓重的喘息。
寻聿明一颗心“嗵嗵”“嗵嗵”地跳着,如高山擂鼓,敲得人晕头转向。他一时缓不过劲儿来,逃开庄奕的怀抱,踢着正步向前走去,可身体不听使唤,没两步便同手同脚起来。
他以前也是这样,运动协调性太差,每次一发懵就不会走路。
大四那年,他们正式在一起,庄奕在教学楼前的石阶上吻了他,当时的寻聿明与此刻如出一辙,本想走两步缓解紧张,不想却顺拐起来。
庄奕促狭地追上去,笑着冲他喊口号:“一二一,一二一,原地踏步——走!”
“闭嘴!”寻聿明恼羞成怒,甩着两条胳膊原地踏步,脸上的表情尴尬又懊恼,倒腾半天,终于才顺了回来。
“走吧,不早了。”庄奕揽上他肩膀,带着他向停车场走去。
寻聿明一把推开他,甩着胳膊赶到他前面去,“别跟着我,你坏透了!”
庄奕右手虎口撑着眶骨,笑得双肩直抖,一点掩饰的意思都没有。寻聿明回头瞥他一眼,益发生气,等他过来开了锁,先一步钻进后车厢,冷着脸看也不看他。
“好好好,我错了,别生气了。”庄奕走到窗边,与他隔着扇玻璃笑说,“到前面来吧,我又不是你的司机。”
寻聿明冷哼一声,转过脸朝另一侧。庄奕又走到对面,敲敲车窗:“小耳朵?明明宝宝?我错了!”
“肉麻!”寻聿明白眼相加,再次转过脸躲开他。
庄奕无可奈何,径自坐进驾驶室,问道:“方不渝呢?”
“我怎么知道。”寻聿明藏在路灯与黑夜的交错光影中,侧脸线条流畅起伏,若隐若现,鼻梁仿佛镀了一层金,看起来毛茸茸的。
“问问他。”庄奕挂到驻车档,见他不动,掏出自己的手机,给方不渝打了通电话。
他将车开到医院门口,不一时,方不渝拎着一小袋红豆饼跑了过来,“吃点吧,聚餐根本填不饱肚子。”
寻聿明对他的态度如春风般温暖,莞尔一笑,拣了一块吃。医院门口每晚都有烤红豆饼的小摊,从前白天也卖,自打创城后,摊贩被赶得七七八八,大家只敢在五点后出来卖一会儿。
这种甜甜脆脆的小饼当正餐不够格,饱餐后又觉得腻,饿的时候垫一个,刚好吃得出滋味。香气渐渐溢满车厢,庄奕从后视镜里看一眼,开着车说:“给我一口。”
寻聿明捏着半个红豆饼慢条斯理地咀嚼,也不理会他。方不渝推推他胳膊,笑道:“快给庄医生喂一口吧。”
“谁要喂他。”寻聿明气鼓鼓地不动。
庄奕故技重施,几不可闻地“嘶”了一声,“小方,帮我拿片达喜,在明明包里。”
“你胃疼啊?”方不渝不去拿药,反而看向寻聿明,“庄医生他胃疼。”
“肯定是装的。”寻聿明偷偷觑他一眼,后视镜里的庄奕眉心微蹙,看上去的确不太舒服。他又怕是真的,心里有点发慌,装作不耐烦的样子掏出胃药,递到他唇边。
庄奕张口吞了,给他一个示弱的眼神,低声说:“谢谢宝贝。”
“还吃吗?”寻聿明又递给他饼,分明心都软了,语气还冷冷淡淡。
“嗯,味道不错。”庄奕咬一口,走了热气的饼已不像方才那般酥,却甜甜糯糯别有一番滋味。果然小耳朵喂的,味道都与别不同。
三人驱车前往十里牌坊的会所,庄奕下车将钥匙抛给门童,带着寻聿明和方不渝去后院包厢。侍应生推开门,里面坐着的几个人纷纷起身,过来与他们打招呼。
寻聿明打眼一看,除了王昆仑、海湾湾和迟归,其他都是生面孔。庄奕和他们很相熟的样子,一一给他介绍,寻聿明微笑着打招呼,同他们握手寒暄。
王昆仑指着身边穿黑衬衫的人,笑说:“这就是我给你介绍的律师——梁烁,别看他年纪不大,可是个杀手!”
梁烁比庄奕稍矮,和寻聿明身高相仿,长得隆鼻深目,英姿挺拔,眉梢眼角透着风流。
寻聿明与他握握手,坐到他身边,听他说:“你的案子王胖子跟我说了,想要追究刑事责任恐怕难,得证明他有主观故意才行。”
之前寻聿明一时意气,说要将A.N.G.的人送入监狱吃牢饭,事后想想也觉得不切实际。况且彼时尚不知基因实验室与安格斯有关,现在真相水落石出,他反而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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