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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的跌宕起伏,实在是让苏沫儿深觉疲乏,躺倒在床上,没多会儿便熟睡了过去。
只是这熟睡的太过,以致于第二日大早起来,她才发现,竟是差点儿迟了去伺候太子洗漱更衣。
慌慌忙忙把自己收拾了番准备出门,打开门就见李公公迎面走来。
见了她,李公公笑呵呵的唤了声苏姑娘,问道:“睡得可好?”
苏沫儿客客气气的万福回礼:“牢公公记挂,沫儿睡得很好。”
“睡得好便好。”李公公颔首,又问:“苏姑娘这急急忙忙的,准备去哪儿?”
苏沫儿不好意思道:“昨夜睡得太熟,差点儿误了去伺候殿下的时辰。”
话音刚落李公公就笑起来:“若是如此,那苏姑娘大可不必着急了。”
苏沫儿‘啊?’的声,有些不解,听了李公公随后的解释,才知太子竟是天未亮就起床出了门儿。
得知此事,苏沫儿失望不已,又一个贴身接触太子的机会从自己指缝中溜走了。
她暗暗恼怒自己不争气,又不甘心的问了句:“敢问公公,殿下走时,可有说过什么吗?”
李公公自然清楚她问这话,不是真个想知道太子有说其他什么,而是有没有说跟她相关的。
他笑呵呵的道:“这正是奴才过来的目的咧。”
苏沫儿听着他自称奴才,不由心中古怪,昨日这李公公在自己面前还咱家咱家的,语气虽说没怎么高高在上,可也没这么低声下气的也是。
要不怎么说下人们惯会踩低捧高,以宫内见多识广的阉人最甚。
李公公不过就是见她昨日里与太子别无有过的亲密,今日对她的态度就已是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他又继续说:“殿下走时,吩咐奴才交代姑娘,若是起来了,自可离去便是。”
眼见着苏沫儿脸色略略失望,他又笑加了句:“不过姑娘也别难过,这是殿下/体恤姑娘你身体不便,让你回去好好养伤呢。等到过几日伤养好了,自然就能从容伺候殿下了。”
这话却不是赵景焕说的,而是李公公揣摩上意,又专程说出来讨好苏沫儿的。
果然,苏沫儿闻听,脸上神色又明亮起来,心中暗道也是:拖着一瘸一拐的脚,便是我自个儿瞧着也心头不爽快,怎么能伺候殿下呢?等到脚好了,他日再来,也自有了前来的借口。
不过终究还是问了句:“敢问李公公,可知殿下什么时候回来?”
李公公好言道:“殿下公务在身,行踪难觅,归期不定,这却不是我一个奴才知道的了。”
顿了顿,又添了句:“不过,若殿下他日回转府中来,定叫姑娘知晓。”
这便是特意给她留意消息,卖她的好了,不管李公公心里想的些什么,苏沫儿闻听此话,自是感激不尽的道谢了番,还不动声色的送了个荷包。
李公公连称折煞奴才了,却是拒收了荷包,两人又寒暄几句,李公公提出要送送苏沫儿,苏沫儿连连拒绝。
见她态度坚定,李公公只好遗憾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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