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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想多了……”

姜绾芸解释的话还未出口，就听见邬沉央又是一声声嘶力竭的哭喊：“皇上，臣妾冤枉啊！皇子是臣妾和您的儿子，臣妾爱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害他！倒是有些人，自己没了孩子，才是要害臣妾的孩子啊！”

“邬沉央！”姜绾芸厉声斥道，可是邬沉央端得一副孩子被害的难过样子，高声道：“皇后娘娘，妾身可是说错了？难道你看到皇子时，就没动过这样的心思？就是可怜了妾身的孩子，生生的被送进了狼窝啊……”

姜绾芸深吸了一口气，不再与她辩驳。

“皇后没什么想说的么？”

这时，顾瑾渊的声音响起。

姜绾芸闻言冷眼看向他，讥讽道：“你想我说什么？”

“是不是你。”

29章

一句话，四个字，姜绾芸却觉得甚是熟悉，恍若回到了邬沉央怀孕初时，被下毒，他也是这般问询着她的。

可是事实如何真的重要么？

那时，他还不是没问一句，便将罪名安在了她身上。

而如今，她也同样懒得辩解。

“你说是便是，不是便不是。”

姜绾芸被邬沉央的哭喊吵得头疼，扔下这么句话，便抬步回了内殿，将一切喧哗关在门外。

事情最后怎么处理的姜绾芸并不知道，只是她第二日出来的时候，皇子已经不再华旸宫了。

顾瑾渊也已离开，只有邬沉央，还坐在椅子上，似乎是在出神，又好像在等着些什么。

“姜绾芸，你很得意么？”

邬沉央的声音满是沙哑，像是破旧的老风箱，难听至极。

“邬沉央，有些事你我心知肚明，你如今这幅样子，是给谁看呢？”姜绾芸坐在她对面，看着她，一双眼满是清明：“皇子受的苦姜，是你这个生母亲手给予的。”

“不是我！”邬沉央怒声道，而后抬眸看着姜绾芸，双目赤红，“如果不是你……”

“如果不是我，也会有别人。”姜绾芸嗤笑了一声，叹声道：“邬沉央，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你怪得了谁？毁脸，给自己下红花，又给自己的孩子下毒……这一桩桩一件件，没有一样是我逼迫你的，全是你自己的选择。”

“我只是想要别人瞧得起我！”邬沉央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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