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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奚年知道自己应该梦醒了,于是毫不犹豫地朝那边走去。
病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目光呆滞,过了一会,他喉咙里发出一道细微的嘤咛。
视线中是一个……正在摇晃的棒棒糖,一条线挂在吊瓶架上,线的另外一头绑着棒棒糖的糖棍,粉红色的糖倒吊着正对自己,此刻晃得十分欢快。
白奚年:“……”
什么玩意,催眠术吗?
“啊,醒了。”
身边传来一道平淡无奇的声音,紧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两三下把棒棒糖拆了下去。
循着那只手的动作,白奚年看到了正在滴着药水的输液管和吊瓶。
啊……到底还是扎了一针。
白奚年想着,还好自己没什么意识,不然得多疼啊。
恐惧打针绝对是白奚年的个人问题,因为小的时候被手法不熟练的护士打针,一连扎歪了好几次,两只小手全都鼓起了包,由于印象太过深刻,导致他下定决定,以后能不打针就不打针。
脸上露出些许劫后余生的放松之色,白奚年这才四处望了望。
大概两间教室那么大的地方,办公桌,药柜,玻璃消毒室,还有隔一段距离摆成一排的病床……
这里是医务室。
而房间里除了他,还有另外一个人。
一个穿着白大褂,穿着绒拖鞋,坐在椅子上含着棒棒糖刷手机的男人。
如此随性,如此懒散,如此……
诡异。
白奚年眨眨眼,声音沙哑地开口:“那个……”
听见声音,男人慢悠悠的抬眼看过来,一双冷漠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情绪,干巴巴地问:“喝水?”
“啊?不……我不是想喝水……”
否认的下一秒,男人毅然决然地低下头刷手机。
白奚年:“……”
这个人……
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怎么回事,这人的性格是不是有点问题?!
顿了顿,白奚年清了清嗓子,叫道:“我又想喝水了……”
男人身形一顿,接着抬起头来,黑眸扫过来,带着些许审视。
白奚年吓得慌忙解释:“你、你不提我还不渴,你提完我就渴了,真的!”
然后他就看见男人不情不愿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慢吞吞地走到饮水机旁边,用一次性的塑料杯子接了半杯温水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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