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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伤?”
“我都觉得折了。”白奚年哭丧着脸:“哐当,好大一声。”
郁闻泽示意宋演把他放到床上,语气随意懒散:“就算骨头断了也不会发出哐当的声音。”
白奚年顿了顿,小心翼翼地反问:“那‘咔嚓’?”
“你是装的么?”宋演黑着脸问。
白奚年摇头:“不是,我真的很疼。”
接着便传来宋演咬牙切齿的声音:“那就闭嘴。”
郁闻泽给白奚年检查了一下,发现他的脚踝严重扭伤,而且伤到了筋。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建议你去医院处理一下,并请假在家休息一个月。”
郁闻泽说完,见白奚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伸出手,在红肿的地方轻轻戳了一下,白奚年就发出尖锐的哀嚎声。
“你做什么?”宋演瞪起眼,警惕地看着这个奇怪的校医。
郁闻泽什么也没说,看着白奚年道:“自己注意一点。”
说完,看了宋演一眼,转身回了办公区。
白奚年可怜兮兮地盯着自己的脚踝,小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幽幽叹息:“我要是休息一个月,功课得落下去多少啊!”
“还想着学习呢?”宋演嘲讽似的看他一眼:“行了,拿这个理由来搪塞其他事就算了。”
“我搪塞啥了。”白奚年拒不承认。
宋演目光幽深地盯着他片刻,突然弯腰,与坐在小床上的他对视。
“不搪塞?”他轻笑一声:“那老子喜欢你,你怎么回答?”
白奚年:“……”
我!
草!
前一秒还无比轻松,下一秒宛如扛着千斤重的金子,白奚年呆愣愣地看着宋演,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
如果说之前是白奚年察觉了什么,从而一直逃避,也拒绝点破。那么现在,这层窗户纸被宋演主动戳破后,白奚年应该做出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
白奚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行动要比大脑快上一步,直接仰头倒下,然后拉起雪白的被子盖过头顶,闻着消毒水味儿的同时,闷闷来一句。
“晚安。”
十分明显的逃避。
宋演掀开被子,把他拉起来,捏着下巴正对自己。
“别给我装死,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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