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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离内心疯狂刷屏式,我会不会被揍?
会不会被打?
他要反抗吗?
还是溜?
他眼中的人神情显然的愣住,两人目光相对时,对方逐渐回神。
那是一种非常微妙的表情。
秦离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出于小动物面对危险的本能,让他准备脚底抹油。
他的师弟开口了:“秦离……”
唏嘘声骤起,宗门修士间的比斗进入了火热化。
秦离仍然听见了对方的话,不是普通的宣之于口,而是响在他耳畔。
“秦离,我会当真。”
清楚听见一刹那,秦离蓦地睁大了眼。
“你信吗?”邹弃顺势用了玩笑的语气。
“不要乱开玩笑。”秦离没好气,“好吧,我没资格说你,刚才是我口不择言了,对不起。”
邹弃垂眸,无言。
“只顾着和你讲话,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秦离随便扯了个话题,看向擂台,惊了,“邹弃你快看!”
邹弃抬头。
擂台上的比斗激烈凶猛。
笼罩的结界被比斗的修士打得摇摇欲坠,随时将会倒塌。
之前对欢媚宗以色事人的印象不禁大有转变。
下手阴毒狠辣,剑宗的人是明面上的凶狠,和欢媚宗相比就不够看了。
旁边的苍澜宗倒是迅速结束了比斗,实在对手太菜,花不了多少精力。
此刻,擂台上就剩欢媚宗和剑宗的人。
剑宗打红了眼,颇有种视死如归的气势,欢媚宗打得棘手。
最后,剑宗稍逊一筹败落。
众人都不禁呼出一口气,实在打得精彩,不愿错过。
欢媚宗给人的印象深刻,都想着一定要避开对方,实力强且手段狠辣,令人不寒而栗。
“美吗?”
秦离耳朵痒了痒,外者的热气洒进了他耳蜗,害得他险些跳了起来,他才发现自己的耳朵如此敏感。
邹弃再次提问:“美吗?”
“美什么?”秦离疑惑。
“你盯着欢媚宗的人足有两刻。”邹弃,“好看吗?”
“……挺好看的。”秦离真说不出欢媚宗修士难看的违心话,“邹弃,你到底怎么了?为何又生气?”
“倒是误会。”邹弃声线转变了细微的调,向着本音靠拢,淡冷沙哑,“纯粹好奇而已。”
秦离细细打量人半响,瞧不出端倪后放弃了:“你似乎从我说要找道侣起,就极不对劲,这件事哪里让你不顺眼了吗?”
“是师兄想岔了。”邹弃。
秦离表情不爽:“那你告诉我什么是正?”
“会告诉你的。”邹弃,“师兄过于迟钝,得找个合适的机会,才能让你迅速接受。”
“?”你在决定些什么?我感觉有点后悔了,能当这事不存在吗?
秦离心理活动虽多,但强撑着没吐出来,他倒要看看对方葫芦里卖啥药呢。
这事暂时就过去了,随着大比的结束,秦离带着衡阳门的人回到客栈住处。
忙碌了一天大家也挺累,洗漱完毕就很快回到房间去休息了。
秦离沾床就睡,完全没有要和另外一个人同床的不适应。
邹弃见人睡得香甜,叹了一声,替人掖好被子就跟着躺下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秦离睡得早起的也早,他瞟了眼睡姿乖巧的师弟,小心翼翼地离开了。
清晨里的客栈一楼人烟稀少,小二睡眼惺忪地慢慢擦着桌子,听见下楼的声音,抬头一看招呼道。
“客官起了,要吃点啥吗?早上师傅蒸了包子馒头,煮了点儿绿豆粥,要用些吗?”
秦离点头称:“好,再要五个熟鸡蛋。”
小二动作利索地去了后厨。
秦离就找了个干净位置坐下,然后望着门外袅无人烟的街道发呆,他也不清楚时间过去了多久,渐渐听到热闹的人声。
从二楼里陆陆续续下来些客人,服饰复杂,大多穿着长袍。
秦离噘了口热粥,筷子夹起小二送来的小碟咸菜和着白面馒头,缓缓品尝着。
不一会儿,他的周边桌子就都坐了人。
秦离朝自己嘴里丢了个袖珍小笼包,咬破皮时满口鲜嫩的汁液,他眼睛亮了亮,好吃。
当他准备塞入第二个时,磅地一声木制桌子仿佛都要被拍碎的气势,伴随而来。
“他算什么东西!”
秦离含着小笼包睨向发出喧哗的人,剑宗的人?
“苍澜宗不过是靠运气才能晋级,真是小人得志。”
音调很高,在场的人顿时一静。
“哟,这是谁输了大比,搁这意难平呢?”
秦离忍着嘴边的笑意,目不转睛地看戏,配上清粥小菜,美啊。
“你耳朵聋了可以不要。”剑宗的人够硬气。
“只会在人背后嚼舌根,也可以把嘴巴缝住。”苍澜宗弟子更是不甘示弱。
两宗相遇,必有一吵。
加上清音娇笑,就是好一出大戏。
秦离抱着碗,眼睛都不带闭的,注视三大宗门齐聚的修罗场。
可惜的是其他人胆子太小,竟是非常自觉地起身,准备让场子给他们自由发挥。
秦离:……至于这么怂吗?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退避,后方的空气流动突然发生了些改变,他条件反射地反击。
“是我。”邹弃拍上秦离的肩,看着人因他的两字放松了身体,眸底泛起复杂的颜色,“你何时起的?”
“吃包子吗?”
两人的话同时响起。
秦离回头:“昨晚睡得好吗?”
“不好。”邹弃甩开下摆落座,扫了眼桌上的食物。
“啊?”秦离。
“胃口不错。”邹弃意有所指。
“不是我一个人的口粮!”秦离辩解,“哪知道你们起那么晚。”
邹弃左手放在桌上:“有我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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