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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宁霁抬起头对着深蓝色的夜空又拍了几张,无所畏惧地说,“我男朋友已经认得路了,他会带我找到出口。”
从观景台下来,宁霁买了很多明信片,准备一会儿送给那几个没空逛街的队员。距离集合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晏淮拉着她准备去吃晚饭。
刚到店里坐下,晏淮接到盛飞扬电话。
那头很着急,用力喊道:“雪场急救诊所,快来!夏将辉受伤了!”
雪场配套的诊所不大,设置有一个手术室,但几乎不怎么用,平时只有受了轻伤皮外伤的游客到这里临时处理一下。晏淮和宁霁赶到急救诊所时,手术室亮着灯,其他人都在外面焦急等待,六神无主。
“怎么回事?”看到诊所里行色匆匆的医护人员,晏淮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路清美和翟小颜互相握着手,低下头,几乎要哭了。
意外来得很突然。
他们原本绕到雪场后面,只打算做个简单的探险,没想到后面是个废弃的老雪场,正在等待翻新,只粗略地用几道栅栏围了起来。几个人趁机溜进去,想体会一下滑野雪的感觉。
在他们看来,在这里滑跟普通滑野雪没区别。没人意识到这儿的风险比野雪还大,陈年的旧设备和路障,都是潜在的障碍物。
几个人在一条废弃的赛道上来回穿梭,并没有注意到高处的计时器正在脱落,夏将辉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他几乎没有犹豫,直接扑过来,把另外三人挡在身下。
一阵天旋地转后,他们仨睁开眼,看到白皑皑的雪地上,触目惊心的鲜红。
盛飞扬解释完,便陷入漫长的沉默。
晏淮眸光早已经沉了下去,他一拳捣在墙壁上,怒不可遏:“走之前反反复复告诉你们要小心……”
宁霁拉了拉他的衣角,让他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这三个人已经很自责了,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无济于事。
晏淮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一闭上眼睛就是当年铺天盖地的世羽嘉死于雪难的新闻。
他不想再经历这样的事了……光是想想,仿佛就有数千把刀子一齐凌迟着他。
没过多久,手术灯灭了,医生快步走出来,第一句先说:“人没事。”
他们五个顿时松了一口气。
然而医生下一句话又把他们打入深渊:“但患者头部被砸,情况很复杂,我们这里处理不了,必须赶紧转院治疗。”
几个人分头去办手续,迅速把夏将辉转到市里的大医院。
王教练已经在医院等候多时,他看了一眼蔫耷耷的队员,什么都没说,火急火燎地给夏将辉办理手续。
夏将辉已经没有家人了,王教练签的手术同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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