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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油, 鸡油炒菜?”林小千结巴了, 自己一着急连做狗仔时的常用词都冒出来了,这可怎么把话圆回去?
“你行文这么荒唐, 气得我话都不会说了, 我是要问缘由,缘由, ”她心一横,干脆把锅甩到了苏惟头上, “你为什么专和体有异香的女人有牵扯的缘由。”
苏惟还是很懵:“这两个词语怎么会混淆?”
她杏眼一瞪, 直盯着苏惟的眼睛:“这不是重点,你不要试图转移话题!说,你是对体有异香的女人情有独钟,还是有什么隐情?”
苏惟挪开眼睛, 一低头入眼又是纱衣下若隐若现的风景, 他只好又背过身去。
林小千一看,还以为他是做贼心虚, 一个箭步上去冲到他面前:“不要躲了!我今天一定要问个明白!”
苏惟无奈地扶额, 半遮住自己的眼睛, 轻声说:“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 你信我, 我是为你好……”
林小千狠狠一捶他的肩膀,生气地说:“我不信!你事事瞒着我,叫我生气怨恨,是为我好吗?不管你是别有所爱, 还是筹划什么大事,干脆痛快地说出来……”
没想到他胳膊上肌肉死硬死硬的,苏惟还没叫痛,林小千先哎呦一声,去捂自己动手的拳头。
苏惟又好气又好笑,想拽过来看看,林小千把手向后一背,气鼓鼓地说:“快说!别想蒙混过关。”
“那你坐下来,我们好好说话。”苏惟终于抬头对视上了她的双眼。
林小千看见他漆黑瞳仁里映出自己模糊的影子,忍不住心神一动,点头就要说好。
见她浑身竖起来的刺缓缓收了起来,苏惟长臂一伸,一个飞快的动作抓住了林小千背后的手,顺势一带,把她整个人被半圈进了怀里。
苏惟举起她的手刚想往灯下带去看个清楚,林小千发现自己是上了当,使劲抽又抽不回手,动作一大,更是往苏惟怀里撞,气得脸色通红。
想起以前学的防狼术,林小千看准苏惟的双脚,咬牙狠狠一跺,果然苏惟一个闷哼,放松了对她的钳制。
闪身向旁边跳了两步,林小千还想继续逼问,没想到突然一个黑影冲了过来,举着一样东西劈头盖脸冲着她刺过来。
林小千吓呆了,一下子忘了躲闪。眼看要刺到眉心了,忽然一股力量重重一推,把她直接推倒在地上。
等回过神来,林小千才看清,是苏惟冲过来挡在了她的前面,肩膀上刺着一把桃木剑。
举着桃木剑的是个小太监。他看清两个人的模样,手一松,桃木剑啪嗒掉在地上,整个人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王爷,王妃,饶命啊。”
原来门口打盹的小太监听见屋里有动静,探头往里一看,瞧见王爷正和一个披头散发白纱衣的影子在打架,还以为是招来了女鬼,偷偷拿下来墙上的桃木剑,想把鬼吓走,没想到不是鬼打架,是妖精打架。
小太监一不小心伤了王爷,吓得小命都丢了半条,哭得鼻涕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苏惟捂着肩膀,扶起来林小千,对着瑟瑟发抖的小太监说了声,滚!小太监蹿起来,瞬间溜得没影儿了。
林小千着急地去看苏惟肩膀:“怎么叫人走了?要是伤着了,先差人去拿药啊。”
“不碍事,木头而已。”苏惟动了动肩膀,没想到疼得嘿呦叫出了声。
林小千说着就要往外走:“还是喊大夫过来看看吧。”
“你不想知道真相吗?”苏惟伸出另一只手拉住她。
林小千试着掰开他的手:“要是真伤了筋骨,还是先治伤吧。”
苏惟没有松手,轻笑一下:“还以为你冷酷无情地非要无理取闹呢?”
“你才冷酷,你才无情,你才无理取闹,”林小千毫不犹豫地搬出经典台词,怼了回去,“如果你好好坐下说话,哪至于招来这一剑?”
苏惟手上一使劲,把林小千拉到了绣墩上,认真地说:“不过一时刺痛而已,真不用叫大夫。”
林小千叹口气,真诚地看着他的眼睛:“我们都不无理取闹,真的坐下来好好说话,可好?”
苏惟也真诚无比地看着她:“你好好在王府吃喝享乐,闲了做做你的《广闻杂报》,为什么非要掺和进来?有时视而不见大智若愚,才是好事。”
林小千紧紧皱起眉头,问他:“王爷是如何看待我的?是毫无关系的陌路人?”
苏惟被问得一愣,很快摇了摇头。
“是不知世事的笼中金丝雀?”
苏惟直视她的眼睛:“你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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