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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扁了扁嘴,往童安身边凑近了一两声音嗲嗲的问他,“顾斯洲欺负你了。”
顾斯洲冷脸看着蒋姜。
而童安只是乖乖的回他,“没,没有。”
蒋姜看了看旁边站着的顾斯洲,然后朝天翻了个白眼,“骗鬼呢?瞅瞅你现在这个样子,就跟被人霸王硬上弓了一样,你觉得我会信?”
童安也瞅了瞅顾斯洲,依旧小声的重复了一遍,“没,没有。”
“哎童安啊,你怕啥啊,像咱们这些小受,有时候就是要强硬一些,别攻说什么就是什么,妈的,有些姿势他们是爽的要死,那咋不问问我们难受不难受?做个受恨不得连瑜伽柔术都学会才能好好活下去,呸,男人自私起来也是没谁了!”
根本听不懂他在说啥,懵逼到底的童安,“?”
黑脸的顾斯洲:“......你怕不是想死!”
“呸!”蒋姜耸耸肩,就当自己一颗好心被人当成了驴肝肺,他直拉着脸,嫌弃的看着顾斯洲,“唉!又是一个掉入狼穴的可怜小受!纯真什么的真要命!”
说完,他在顾斯洲的冷脸里先一步走进院里去。
顾斯洲压了压自己的心绪,拉着童安后脚也进了屋。
吃过饭,就是休息,顾斯洲有公司的事要做先去了书房,童安就自己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四处打量了一番。
然后他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面。
心里有点闷闷的。
因为屋里没什么变化,或者说他的画板并没有像童话故事里描述的那样偷偷的出现在它原本待着的地方。
顾斯洲在书房待了一下午加一晚上,
等到处理好那些紧急的文件后,他瞥眼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夜里的十一点了。
他收拾好桌面,关灯,退出书房。
站在自己的卧室门口,顾斯洲不由自主的望了眼童安卧室的方向。童安似乎还没从第一次啪啪啪的疼痛中抽过神来,现在格外害怕和顾斯洲待在一个房间里,所以吃过晚饭,顾斯洲问童安今晚想住哪时,对方吭哧吭哧的说了“隔壁”。
顾斯洲不能拒绝,只好答应了他,而
现在,他却有点后悔了。
唱过鱼香的猫咪很难劝服自己重新回去吃素,更甭说顾斯洲还是一个身强力壮,弟弟十分健康的二十三岁老男人。
他看着童安的卧室门,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顺从内心的往那边走去。
里面没啥动静,顾斯洲以为对方睡了,就轻轻的推开了卧室的门,然后缓着步子轻轻的踏了进去。
可一开门,顾斯洲就觉得不对劲儿了,那个很明显的,一抽一抽的压抑感十足的抽泣声,正是从床上的小山包里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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