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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逸笙！”

顾逸笙在楼梯口停了下来，却没有转身。

“那你为什么那么努力地学习？”

30.你留下来吧

家长会后没几天，便放了寒假。

每年年底的时候，方纤都会特别的忙，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季姜和方维，还有季姜的姥姥在。

季姜窝在家里，拉着方维陪他打游戏。

一局结束。

方维扔了游戏机，往季姜床上一躺。

“几天了？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就是在玩游戏。你真的没事？”

季姜顿了顿，平静地道：“没事。”

说完也扔了游戏机，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边，沉默半晌才开口问道：“你喜欢文雯？”

“文雯？”方维想了想，“英语课代表吗？没有啊？你在哪听到的八卦？我就是觉得，小姑娘笑起来还挺可爱的。”

笑起来？

顾逸笙笑起来会是什么样的？

季姜在试图幻想顾逸笙笑起来的模样，并没有注意到方维已经站在了自己的书架前。

“这不是你上次圣诞节买的贺卡吗？你没送人啊？我以为你要送人，才买的。”

闻言季姜猛地回了神儿，从地上站了起来，几步走了过来，把方维手中的贺卡抽了出来，状似无所谓地道：“你什么时候喜欢乱碰别人东西了？”

方维被季姜说的一懵，猛然间想起，他以前经常动季姜的东西，也没见他说什么，他今天怎么了？吃错药了？

还是……这个贺卡有问题？

方维当时没和季姜计较，却留意了下季姜把贺卡塞在两本书中间。

等晚间，季姜去洗澡的时候，方维这才偷偷溜了进去，找到了那张贺卡。

贺卡是很素的款式。

方维还记得，那是平安夜的当天，他们一起在学校门口遇到了赵雨，她说圣诞节到了，问他们要不要贺卡，她没空挑，喊他们中午自己去挑了，她来写了送给他们。

中午三个人一道去了趟校门口的小卖部。

方维记得，季姜当时是选了两张贺卡，一张给了赵雨付钱，另外一张他自己结的账。

他还记得，季姜付完账说有事离开了，下午上学的时候，就给自己带了一个苹果，还拉着他一起半夜守到十二点吃苹果。

季姜从小到大还没在平安夜送过苹果给他，当时他感动哭了，愣是忘记了贺卡的事。

所以，这张贺卡里，写了什么？居然不是送人的吗？

方维打开贺卡，里面季姜那工整的行楷一眼便能辨别出来。

贺卡里只有四个字，圣诞快乐，外加一个感叹号。

紧跟着后面还多了三笔，一横一撇外加一个横折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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