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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吗？”

“有一点。”

掌心缓缓地贴了过去，少年的肌肤细腻，摸起来感觉像细瓷一样滑，温暖的体温一点一点暖和了冰凉的指尖。

中指的指尖摸到了肚脐，轻轻揉了揉，季姜咬着唇，轻轻嘤咛了一声。

顾逸笙薄唇轻抿，他明明听到了，却像是没有听到，衣摆被撩起，指尖摸索着寻到季姜胸前……

“你为什么躲着我？”顾逸笙声音很轻。

季姜看向他，“我没有躲你。”

“你说谎，你心跳得这么快。”顾逸笙的掌心贴着季姜的心脏，一下一下打在掌心的跳动，很快。

季姜沉默了一会，伸手握住敷在自己心脏上的顾逸笙的手后，从衣摆下抽了出来，季姜犹豫了一下，没有松手，而是握住了顾逸笙的手。

“顾逸笙，你觉得一个男生喜欢另一个男生奇怪吗？”

“我不知道。”

“……”

他确实不知道。

季姜说喜欢他，他是高兴的，可心里却又明白这是不对的。

季姜喜欢他，这是一个自己即便知道，也不能说出来的秘密。

顾逸笙也知道季姜自己大概也明白，这是不对的，所以他才没有勇气在自己清醒的时候，告诉自己一样。

“但我听过一句话，喜欢一个人，从来无关乎性别。”顾逸笙说，“你问这个做什么？”

季姜愣怔了好一会，才笑着说：“没什么。我想牵着你的手睡。”

“嗯。”顾逸笙应着，指尖便穿过季姜的指缝，与他的手握在了一起。

好像从那天起，他们几乎形影不离，因为顾逸笙从不拒绝，季姜越来越喜欢牵着顾逸笙的手，便是正上着课，季姜也要拉过顾逸笙空着的左手牵着。

对顾逸笙动手动脚，几乎成了季姜每天必做的事，除了那一双薄唇，季姜想碰，却不敢碰外，其他的地方季姜几乎都碰过了。

对，包括顾逸笙的那里。

这件事顾逸笙不想回忆，还是留着下次季姜想起来的时候，再说吧。

总之，顾逸笙有意为之的放纵，给季姜一种和顾逸笙在交往的错觉。

那种需要对方的感觉，并不是季姜单方面的，偶尔顾逸笙会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突然的抱住自己，什么话也不说，就只是单纯的抱着他。

每当这个时候，季姜都会觉得自己是被顾逸笙需要的，是对他来说重要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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