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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的日子,怀斯常常惦记着公爵家的花园,可每每提起,沃佩里翁却总是婉言拒绝。
“公爵大人,明日正好闲来无事,好久没去您的府邸,正好父王赏了我些新茶,不如我们泡杯茶,再来杀几盘棋如何?”
“怀斯殿的请求卑躯本不该拒绝,只是明日杰拉大人约了卑躯商议关于地牢内整改划分的新提案,实在是抱歉。”
“公爵大人,近日可有什么安排?如若没有的话…”怀斯冲沃佩里翁眨了两下眼,示意道。
“近些日子的安排都满了,恐怕…”沃佩里翁又怀着歉意说道。
怀斯总是缠着沃佩里翁,引得他的几个王兄王姐频频笑他:“你最近老缠着公爵大人,莫不是…”“什么什么!王兄王姐,你们想哪里去了!”
但喀什王对此多有赞许“沃佩里翁是我喀什的栋梁,你能多去请教他父王很是欣慰,只是他公务繁忙,也不能随便推了他的工作。”
听到父王都这样说,怀斯也没了办法。
正是沮丧时,沃佩里翁却来邀请他一同用茶下棋,怀斯闻之连忙答应,还特地命人去取了刚裁制好的新衣。
沃佩里翁说是一起用茶下棋,却也真的如此。
怀斯打量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伊扶的身影,顿感无趣,花园的花看着索然无味,下棋时也总是走神。
“怀斯殿,这步棋不能走,卑躯正在将您。”
“啊啊,我居然没有发现。”
…
“怀斯殿,摸子走子,您不能反悔的。”
“是、是吗,我刚才摸了哪个来着…”
…
“和。”
“啊,您刚才明明可以将死我,为什么逼和了。”
“因为怀斯殿心不在棋盘之上,卑躯即使胜了也没什么意趣。”沃佩里翁将棋子们摆入木盒中收好,又命仆人添了茶水。
“怀斯殿可是有什么心事?”沃佩里翁靠在椅背上,问道。
“呃…”怀斯有些难为情的低着头,双手撑在了膝盖上。
“说起来,希尔音这些日子一直赖在卑躯家中,卑躯担心扰了怀斯殿的兴致,因为她在也不能时常邀怀斯殿一起,过些日子让她回了家便好了。”看怀斯迟迟不肯开口,沃佩里翁随意的转移了话题。
“您要赶希尔音走吗?”怀斯听到关于希尔音的事情,立刻精神了些许。
“是,正好她今早便嚷嚷着要出门玩,卑躯才能邀怀斯殿一起坐坐。”
“其实她在挺好的不是?我们两个大男人干巴巴的坐着,呃,也没什么意思…”
沃佩里翁假装不懂他的意思,看着天色也不早,而希尔音迟迟没有回来,怀斯提出了离开。
“卑躯送您。”沃佩里翁送着怀斯,到一楼时,门却突然被打开了,一阵阵欢笑声夹杂着仆人胆战心惊的声音传入了怀斯耳边。
“希尔音大人,您慢些…”
“兄长大人,您看这是我…”伊扶今日穿着一身鹅黄连衣中裙,上身还罩了一件白纱短披肩,配着牛皮小皮鞋,再将长发随意束成了元气的马尾,只见她怀中抱了一只小兔,手里还折了一束水仙,蹦蹦跳跳的来到了沃佩里翁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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