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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摩斯带金丝雀来到了一幢高楼楼顶。
对面竖立着一面巴特的国旗,由上下左右不同的四种颜色组成,顺时针来看是大红、草绿、金黄和深蓝,中间则是一只巨大的蝴蝶。
“这里可以俯瞰巴特城内许多景色,在此赏月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他为自己同金丝雀斟了一杯酒,然后摘下礼帽放在一旁,露出了原本雪色般的头发。
“确实如此,你还蛮有雅趣。”
卡摩斯笑了两声:“看上去如此,其实难免不落俗套,我这样的人去人多的地方岂不是在找死。”
“说说重点,先前的挑衅函并不是你们做下的对吗?”金丝雀拿着杯子犹豫再三,确定杯口杯中与酒里都没毒后才小饮一口。
“明眼人一看便知,惹上弗拉教院对我们可没有半分好处,只是没想到对手特地仿制了我们的专属信封。”
“是假面会么?”
“十有八九便是他们了。”
“可方便告知黑月议院与假面会其中的恩怨?”金丝雀试探着问道。
当然,结果也同她想的一般,卡摩斯摇了摇头:“恕我不方便告知,不过嘛…要是你能拿到关于假面会的情报,我不介意与你交换一些。”
“等价?”
“那是自然。”
“我可不信,届时情报的价值要由我再均衡一次。”
“一言为定。”
卡摩斯把玩着酒盏,看了看似是有心事的她,提醒道:“小姐,你还未曾将芳名告知。”
“抱歉,这里金丝雀。”
“金丝雀小姐,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怎么样?”卡摩斯眨了眨眼,金丝雀听他这样讲,也将心中正琢磨之事暂且放下,问道:“什么游戏。”
“我们来猜测一下关于对方的事情,猜中最多的人可以问对方一个问题。”
“卡摩斯先生还有侦探的本事?”
“我也是闲来胡诌几句,猜错了小姐莫怪便是,那么既然是由我提出,便从我先开始。”卡摩斯突然在袖中抽出了十几张面具,如同是玩卡牌一般将他们打开在手上。
“小姐你是外族人,且是社会地位较高人家的侍女,你的主人虽也不是巴特人,却得到了贵人的赏识,在这巴特有了一席地位,你才能在弗拉教院探寻我们的踪迹。”卡摩斯猜测完,转头对金丝雀报以微笑:“该你了。”
“虽然我才来巴特不久,但这几日也是下了不少功夫的,先生你的服装规格皆是按照克伦夫长官的常服定制,但袖口间的纹花据说是现在巴特上流社会的流行样式,我猜先生你的原生家庭是服装或珠宝商人与克伦夫长官的结合。”
“确实,我的母亲是一位商人,但我的父亲却不是效力于克伦夫的,小姐,你只猜对了一点。”
“先生,看来我们是平手。”金丝雀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希望下次见面时我们依旧不是敌人,哦对了,谢啦,你的酒。”她摇晃了一下手中的空杯,丢给了卡摩斯,然后唤起金蝶,消失于月色下。
“失败,居然猜错了最重要的一点。”卡摩斯摊开手,那些面具便散落着,倒扣在了他的身旁。
唯一一张朝上的面具,是一张没有任何印花的洁白。
弗拉教院图书塔内。
伊扶醒来后看见自己躺在弗拉教院的卧房中,而泰琳在一旁照顾着,泰琳告诉她是沃佩里翁将她送回来的。
想到上次的事情还没个结果,伊扶便四处找着沃佩里翁的身影,最后在图书塔内找到了他。
“看来不用担心你了。”看着伊扶精神的样子,沃佩里翁将手中的地图放在了桌上。
“嗯…那个,抱歉啊,没想到我居然一杯就倒下了,没耽误你的事情吧?”伊扶低下头道着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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