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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孟长研

启晚等回到春玉楼时，已经是天黑了，顾星霜提着灯笼在外踱步，另一只手藏在袖口之中。

“你怎么在外面等着？”

启晚讶然。

“晚姑姑，我有话要问你，就在外面说。”顾星霜也不知在外头等了多久，睫毛上都染了厚重的白霜。

启晚奇怪，等着顾星霜的下文。

“晚姑姑，晚姑姑是不是怀疑小月不是死于自杀？”

“你怎么知道？”

“我去小月的房间看了看，发现有很多新添置的衣裳和胭脂。

我想，小月应该不会在自杀之前干这些事。”　　“你这丫头。”启晚叹了一句，“真的聪明。”　　“晚姑姑，我今日白天拿着那些胭脂水粉去问了店家，跑了好几家店，果然让我发现了端倪。”　　启晚一愣，这……倒是把她等下想做的事儿都做完了。

“小月前几天拿着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去了崔家胭脂那里。”顾星霜说道。

“本来崔家胭脂本就昂贵，没有几人可以买的起，更何况，小月她是拿着何氏商会的银票过去的。

所以店家才有些印象。”顾星霜咳嗽了一声，“和何家有关。”　　何家？“快别站在这里，随我进去。

再待在外面你都要感冒了。”　　……　　“什么，谋杀？”

众位歌姬一愣，不仅面面相觑，“小月平常和人也没仇啊。”　　“你们想想，小月前几日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启晚问道，想起小月之死和何家有关，就觉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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