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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个餐厅吃过晚饭，外面天已经黑了。

“打个车吧？”杨文瀚说道。

“不要打车，走一走，聊一聊。”姜冰妍回道。

“好。”

“我们以后是不是不做街头歌手了？”姜冰妍问。

“当然啊，以后我们就是可以当歌手开演唱会的那种，我们就是明星。”

“可是...”姜冰妍侧着脸看着杨文瀚：“我从来没有想那么多，那么远，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了？今天好奇怪哎。”

“我就是...有点怕，有种感觉，你会离我越来越远。”杨文瀚的改变是有让姜冰妍崇拜，但同时对未来充满了恐惧，她知道杨文瀚的专辑意味着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想？从你辞职跟着我做街头歌手开始，我就对你的未来负责了。”

“以前...做街头歌手，每天会很安心，本来我觉着去瑾瑜姐演唱会外唱歌就是赚更多钱，之后璐姐邀请我们进去，一直到现在都像做梦一样。”姜冰妍顿了一下，接着说：“等你专辑上架之后，就会有各种通告，你肯定就不乐意搭理我了。”

“你想什么呢，是不是觉着我成大明星了，就把你自个撂京都不管了？我现在可没钱请助理，你先给我当段时间助理。”

“助理？怎么做？”

“很简单的，就定个机票行程什么的，我还真能拿你当下属咋的，就到春节，过了年应该一切都能运转好，到时候你就是歌手姜冰妍。”杨文瀚接着说道：“等到有钱了，谁还会去商演，现在主要是缺钱，也不能闲一个月专门等七里香、新纪元收益吧。”

杨文瀚对于商演、音乐节、群星演唱会统统不感兴趣，现在也就缺钱才接这些，以后要接也就接价高的，明星也要恰饭的嘛。

正常的话，明星、歌手其实很闲的，尤其那些开个人工作室的，不要太潇洒，凡是那些成天跑通告行程非常满的，都是跟公司签了死合同的，前世就有很多吸一个人的血，养活整个娱乐公司的例子。

“你不会觉着我是在赖着你想做明星吧？”

“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好吧，别妄自菲薄，你声音和唱功都很好，你很优秀的感受不到吗？”杨文瀚有点无语：“这么说吧，你要是五音不全，唱歌跑调，当初跟我做街头歌手也不会要你。”

姜冰妍在陌生人面前是比较内向的，但是内心其实很火热，真的熟悉之后就会很放得开，今天她能跟杨文瀚聊这些，其实还是对于未来不确定的恐惧，以及对杨文瀚产生一种陌生感。

不过杨文瀚的处理则是消除这种恐惧，如果杨文瀚一直往上走，而姜冰妍还在原地，当然会产生距离，现在杨文瀚就是牵着她一起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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