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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东庙村依山傍水,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东庙村占尽了天时地利,山上的野味,珍奇的药材,水里的水货更是丰盛,家家户户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可在十年前从山上回来的村民不管是打猎的年轻男子还是挖草药回来老人女人,头发都变成了红色,只要和他们接触过的皮肤也会变成红色。”
云枕微微皱眉回头和流川眼神交汇了一下,红猫?
曹县令眼中还有些惊恐之色,继续说道:“村子找了无数个郎中都不知这是什么传染病,有人说不是病而是招惹了山上不干净的东西。后来这些人出门身上都会裹着布,村民尽量不和他们接触,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有余,突然有个女人发疯了,只要见到活的东西就咬,嘴里长出来了尖尖的獠牙,就像猫的牙齿但是比猫的长一点,再后来越来越多的染病村民发狂,村子里那时候有很多年轻力壮的小伙,就像这个年轻人一样。”
说着曹县令指了指坐的一本正经的流川。
云枕回看了一眼,显然沉浸在故事中说道:“大人之后那?”
“之后小伙子们想办法把这些染病的人用铁链子捆住了,这些人当时就已经没有人的意识了,自己的家人都不认得。后来村民就商量着把这些人给杀了,不然整个村子的人都活不了,尽管他们的家人再伤心,但那些染病的人都被烧死了。”
云枕疑问道:“既然烧死了,那为什么山里?”
“后来村子是清净了很长时间,就在村东头的村长马老头家里儿子死的时候,人们都害怕了,他儿子死的太惨了,村民中传的沸沸扬扬的说是把那些染病的人烧死触怒了山里的神仙,所以山里的神仙在报复我们。之后接连死了两个年轻人全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后来这事儿传开了我们官府这边也派人查了,什么头绪都没有查到,就按山上野兽下山收案了”
曹县令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之后的几个月内,都会有几个年轻的男人被害,村里就请来了一位法师,说是郴山阴气重去祭祀需要阳气重的男人才能压住,所以村民们就自发组织了一场去山上祭祀的集会,那天也就成了我们整个镇子的噩耗,我到死都不会忘记那一天郴山的场景!”
曹县令越说越激动,面部的紧张和惊恐之色让云枕感觉到那天并不好,甚至想象不到的糟糕。
“那天在村东边的小校场祭祀完天神,村子里二百多号男人抬着祭祀贡品去向山里的神仙赔罪,可是谁知道啊就这二百多口子人全都没回来!”
曹县令抬起有些皲裂粗糙的手指轻轻拭了下眼泪。
“他们村的老人,女人和孩子在村东边等着他们回来,等到天都黑透了也没见他们的半个影子,按道理来说两百多人在山上拿着火把应当很明显,可当时山上黑压压的什么也看不到,当时的村长马老头带着几个在村子里德高望重老头去了山里看看情况,可是直到明儿早也没见马老头他们回来,就派人报官了,我们官府和村民派去了好多人就壮着胆子去了山上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寻了一两个时辰吧,一个女人叫的十分惨烈我们都围过去了,看到了我们到现在都不敢回忆的场面。”
曹县令说到这似乎有点哽咽,也许是当时太过恐怖。
“我们顺眼望去大大小小的树上挂满了人,当时不能说是人了应该是挂满了人的血肉,胳膊在地上,腿在树上哪里还看得出是人的身体,树都变成红色的血树了,地上的血混杂凝固在一块,两百多人,没有一个完人,全都将人撕烂了!望过去哪里还是村民平时挖药材的地方那分明就是一个无间地狱啊!”
曹县令的手颤抖的非常厉害,混黄的眼中惊恐之色再也掩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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