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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花飞溅,迷了陶紫鸢的眼,却是凭着感觉拉开了同那人的距离,
“我不知大人在此,叨扰了大人,万望大人恕罪。”
水中的热气升腾,如同一层迷雾挡在两个人之间,陶紫鸢刻意的不去看,纵然陈堔费尽了心思也没有任何用处。
握着她的手腕处,柔软纤细,就像是一只猫儿一样,小巧安静,却是在倔强的不肯屈服。
“还在生我的气?”陈堔问。
她被何玖带走风波亭的那一天开始,陈堔便乱了,他责怪何玖的先斩后奏,却也无可奈何,那个人的能耐远在他之上。
好不容易奔赴千里,赶到了那一边,她却跟着仇家走了,陈堔无奈又寻了一番还是天都府的探子意外的看见她进了静轩阁,才千里传音的通知了自己。
赶到的时候她已经回到了山庄里,自己看着床上的人梦中流泪的样子,也于心不忍起来,怨怪着怎么就没有及时的跟她解释清楚。
他原以为不是什么大事,过后解释清楚就好了,却被何玖钻了空子,说来说去,都是他慢了一步。
“不敢。”陶紫鸢垂着眼眸说道,心里却委屈极了,可她的委屈说了又有什么用,在不在乎自己的人眼里,终究是一场玩笑罢了。
他不愿做那个别人口中的笑话。
看着她这副封闭了自己心门的样子,陈堔也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宁愿自己憋在心里,也不愿同我讲一句心里的话,我究竟是你的大人还是你的夫君?”
陶紫鸢默不作声,她是想把这人当做夫君,可每一次她打算敞开心扉接受的时候,总是会给她一记耳光,让她意识到自己是多么愚蠢。
李相卿是,陈堔也是。
“你不愿意说也好,那就听我说吧。”陈堔说着又沉默了许久,似乎在回忆着一段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亦好像在考虑这段往事该从什么时候说起,最后终于是开了口,
“明鹿说我与明子的那些往事,我不记得,只是初次遇见她的时候,便觉得那个人很眼熟……哎,你倒是听我把话说完啊。”
陈堔有些无奈,揽着陶紫鸢纵使她挣扎也不放她离开,后者憋着嘴道,“我对你的那些风流情史不感兴趣。我不是那种心比天高的人,你若是只要我做好陈夫人,我也可以如你所愿,左不过这一世相敬如宾罢了。只是你非要当我面提起那个人,未免也太欺负人了。”
陈堔失笑出声,揉了揉她的发顶,宠溺着道,
“我也是服了你了,傻丫头,我肯提起便是不在意了,你怎么会觉得是在欺负你?”
“既然如此,那就是现在不在意,曾经在意了?”陶紫鸢抬起头看向他,一脸的委屈,
“我的事你都清楚,你的事情我却什么都不知道,这不是欺负人,又是什么?究竟我是什么人?你高兴了哄哄我,不高兴了便不管我的的死活,你掂量着我是傻子不成?”
女子的委屈和柔软让陈堔无可辩驳,似乎在这样的声讨面前他所有的解释都是错的。
“你若是不想听,我便不讲了。刚刚不是你不愿同我讲话吗?以后你若是不开心了,我哪里做的不对你通通讲给我听,好吗?”陈堔有些无所适从,他有过喜欢的人,也有喜欢他的人,可真正的两情相悦不曾有过,真正的夫妻也仅此一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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