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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渴的动物,无论本性是多么温顺美好,也会变得疯狂。
人们往往惊诧于二者之间的反差,可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此刻的江元汐静静的感受着血液的流逝,这种感觉很奇妙,有些微痛,却也有一种很微妙的体验,因为那个人是德威特。
终于,红色的眼睛逐渐的恢复了清醒,德威特慢慢的停下来,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女孩娇嫩的脖颈。
江元汐笑了笑,脸色有些苍白,看的德威特有些心疼和自责,是他的错。可话却仿佛卡在了喉咙里,德威特说不出口,因为女孩的眼睛太过于干净,清澈了。
“没关系的。”江元汐轻声安慰着道。
德威特揉了揉她的发顶,眼神复杂,“你就不想问问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吗?”
江元汐偏了偏头,“你想说的话就会告诉我了。你不想说,我又何必去问?”
德威特的唇角流露出一丝苦笑,“还是那个性子,只是,这一切本不该由你来承受的。”
江元汐沉默着没有出声,德威特抬起头望着窗外远处,江元汐跟着看过去只看见层层叠叠的密林,正疑惑着听德威特道,“你知道我们现在所生活的世界是怎样而来的吗?”
江元汐摇了摇头,德威特释然一笑,仿佛这样的答案才合乎她的性格,“很久以前,天地初始,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没有,慢慢的天地灵气孕育出了一些神,他们拥有着强大的力量,可天地之间仍旧有许多连神也无法掌控的能量。有一个名为娲的女神,创造了人类,而因为人类的出现,那些神以外的力量被人类所吸收,也因此出现了许多杰出的人物。”
江元汐听的入迷,她第一次听说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奇妙的起源,听着德威特讲述那些人物的存在,就仿佛身处其中一般。
统一区时空的大帝,统一了文字的第一位皇帝,还有那个因为夫君的抛弃而不得不发动政变的女皇,她也曾经想要做一个贤妻良母。
“越来越多的奇怪现象出现在人间,一位天神对这些本不应该属于他的力量动起了念头,天神想要成为世界的主宰,想要掌控世界,可却引来了其他天神的对抗。那一场战争镇压了野心勃勃的天,可也有许多天神死去,也有一些天神永生只能被困在一个地方,只为了看守镇压他的身体。可即便如此,天依旧强大的可以讲自己的力量交给其他人并支配其替自己管理人间,得到让他可以离开监牢的力量。”
“那是什么?”江元汐问。
德威特眸光微沉,“那些人杰在死去之后,灵魂所承载的力量会交还给所存在的土壤,也就是说……”
“摆渡魂魄的人就是天的帮凶,是吗?所以你知道我的身份。”江元汐看着眼前的人,格外的平静,即便她的心中早已经便拥有了答案,可她并没有什么太强烈的感觉。
“嗯。”德威特有些艰难的点头,即便看起来很轻松,可内心却始终是煎熬的。他知道自己的隐瞒或许对女孩无法产生任何影响,可他依旧难以启齿。
“为什么?”江元汐忽然间问。
德威特蹙眉表示疑惑,江元汐补充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就是真的?所谓的海灵珈蓝又是谁?为什么其他人都被困在了碧罗海,只有她依旧不受天的约束?”
德威特张了张嘴,最后化作一声无力的叹息,“我不清楚。”
江元汐的疑问仍旧在继续,“既然如你所说,珈蓝的心在你那,一个人怎么有两颗心?珈蓝又怎么会死?时空的大门是因为人神的存在而存在,那为何又会被打开?天到底想要做什么?他有能力控制一个人神,找到一具傀儡,怎么就不能自己主宰这一切?”
“因为,天也有惧怕的东西,比如说如果所有的人一致抵抗他的存在,他就无法达成自己的目的,最终他只能利用傀儡在人间行走,而终有一天他的力量得不到碧罗海的补给,会慢慢的虚弱下来。”
德威特解释着,江元汐安静了下来。
低垂着的眸子睫毛很长,眨了眨,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我知道了。”江元汐说着站起身,德威特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那人站起来还没走两步,忽然间脚下一软,整个人跌倒在地。
德威特连忙瞬移到女孩身边,及时的接住倒在地上的女孩,苍白的脸色让人看着心疼。
上天不知为何对她异常的残忍,陶紫鸢的时候有一个爱恨不得的李相卿,江元汐的时候又没有了爱,成为一颗可怜的棋子。
德威特心疼这个女孩的天真终有一日将不复存在,心疼她的遭遇,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做自己。
命运,从来都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天亮时分,德威特带着擒风去了学校,擒风则守在江元汐的床边,静候着时间的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
可这一次,事情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容易,擒风睁大了眼睛,紧紧的盯着女孩逐渐变的枯槁的容颜,又一点一点的重新恢复生机,黑色的长发一次次变成白发,每一次都让擒风瞠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日薄西山,女孩终于睁开眼睛,只不过这一次女孩的眼睛是红色的,纯红的血色让擒风不得不偏开目光不去看她。
江元汐坐起身,即便只有十岁,可此刻的她却异常的惊艳妩媚,因为那红色的眼睛妖娆邪魅。
“你在怕什么?”江元汐弯起唇角邪魅的笑着,看着擒风问道。
“没,没什么,我去楼下看看有什么吃的,给你送上来。”说着擒风就要走,然而无论他怎么动作,怎么用力都站不起身,摆脱不了那个女孩的控制。
他忽然间想起,德威特在带回那颗心脏的时候说的一句话——那个人不会要她死,但活过来的陶紫鸢,已然是曦月族的一份子。这,就是我们最大的保障。
无论什么时候,那个人都在尽职尽责的为曦月一族争取最大的利益,这让擒风难以置信的同时更多的是钦佩。
可面对这样的江元汐,他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因为愧疚,因为现在的江元汐只有十岁。
无论那个叫陶紫鸢的人欠了德威特多少,最后那一颗心便足够还清了一切。
江元汐的手指勾住擒风的下颚,让他抬起头来,正视着自己,“德威特呢?他去了哪里?还有那个人,在哪?”
擒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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