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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年的嘴紧到了让老板娘也无力的地步,最终还是以老板娘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结束了这一场盘问。
陆修年看着趴在桌子上的老板娘,长舒了一口气。
擦了一把汗,可算是消停下来了。
陆修年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关上了旁边的窗户,又拿了一件挂在旁边的外衣披在了老板娘的身上,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这才从老板娘的房间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厨子才回到酒馆里,因为杂役及时的报了官,所以官府的人也很快就来了。
来的人是长安府牧,也是负责案件的部门之一,陆修年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当然略去了自己和黑衣人争斗的事情。
长安府牧将信将疑的看着这个年轻人,虽然这间酒馆里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但他就是其中之一。
而且从朝堂之上的局面,长安府牧是属于杨相的人,是追从宁王一派,而九门提督也更亲近懿王一些,所以来的人是他而不是那位九门提督。
长安府牧姓梁,名英,人也如名字一般,英气非凡的年轻人。
杨相爱才,不仅仅因为他自己本就出身寒门更是因为,梁英本身就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朝廷之中的争斗,尤其在每一次更换之时,更加的残忍。
就像是如今的朝廷,懿王和宁王虽然表面上和睦,可私下里已经是不可开交,可以说除了皇帝不知道,底下的这些人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懿王在朝廷中一直是冷面王爷,而皇帝又十分看中这位宁王,所以不善于拉帮结派的懿王反倒没有怎么被皇帝提防,也正因为如此,懿王林玄璂才能求取到沈洛秋。
沈洛秋,那可是蓟州将军的女儿,也就是说他的父亲掌握着兵权,就算皇帝再不忌惮,可有些事情却是不能忽视的。
但宁王开口替懿王求取这位蓟州将军的女儿,虽然赢得了一个贤良的美名,可这不意味着这就是宁王想要去做的。
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内幕,却是一般人不得知的了。
陆修年看着这位年轻的长安府牧,后者也在打量着他。
杨相安排在老板娘身边的两个人他自然知晓,可要说着年轻人真的如同他说的这么一清二白,梁英抵死不信。
他是个官,却也是曾习过武,这少年的身上有那么一股子劲,总让他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又说不出来。
不过不一会儿进来的捕快但是给他解答了一些疑惑。
看着捕快在长安府牧的耳边说着几句话,陆修年有些预感,自己和懿王妃的关系似乎藏不住了,虽然说他并没有刻意隐藏的想法,但是难免梁英不会多想。
毕竟他和懿王侧妃的关系亲密,谁知道这位长安府牧是谁的人?
陆修年不在朝廷之中,可对于一些事情还是了解的。
他唯一怕的就是牵连了侧王妃,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他对得起老板娘,对得起蓟州将军,唯独对不起的只有他自己。
“你叫陆修年?”长安府牧问,似乎在确认什么。
陆修年没有避讳的点头,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梁英得到了回答,却是有些意外,这个少年时没有意识到危险,还是意识到了却根本不惧怕?
一个懿王的人竟然出现在杨相的人身边,这是巧合吗?
可如果真的是懿王的人,杨相怎么会不知道?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做,任由这个少年在他的人身边,难道是有其他的目的?
很快厨子在梁英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梁英恍然,陆修年也知道自己的嫌疑被解除了。
之后长安府的人在酒馆里进行查验,对外却是以另一个案子的名义宣布的,若是闹的长安城人心惶惶,这可是天子脚下,难免太失了颜面。
所以长安府牧的压力很大,各大审查部门的压力也很大,长安百姓的压力也很大,但更多的还是恐惧。
唯一没有压力的就是陆修年,依旧每天照常吃饭酿酒,以及练武和面对老板娘的盘问。
但最后都会以无疾而终,当然陆修年是绝对不会说实话的。
这一日,酒馆来了一位奇怪的客人就算是官府的人再有意隐瞒,可白日里的长安城到底是萧条了许多,酒馆的生意也受到了影响,然而还是会有三三两两的客人打了酒便离开了。
陆修年看着门口的客人,眉间微蹙,随即解开,迎了上去,“客官里面请,要点什么酒?“
女人眉目清冷,右边的脸上有一道疤,看上去更是充满了杀气。
看着陆修年,女人冷冷道,“你不怕我?”
陆修年笑了,“为什么要怕?”
女人蹙眉,随即展开,递给陆修年酒壶,“二两相思。”
陆修年接过,走到一边打了二两酒,这才又走过来,将酒壶递给女人,“您的酒,二两相思。”
陆修年也不知道老板娘的酒名为什么起的这么文艺,不过依着老板娘那个多愁善感的性子,这个名字也在情理之中。
女人接过了酒壶,陆修年还没反应过来,便看到她仰起头,壶里的酒从高处落下,落入女人的喉咙。
陆修年怔了怔,在这干了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随性的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客官您还要吗?”陆修年问。
女人摇了摇头,已经转过身,走出了酒馆。
怪,真怪,怪的是那一身杀气,怪的是拿起酒壶便一饮而尽,怪的是要了二两相思,怪的是来无踪,去无痕。
“你的人生里会遇到很多特别的人,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和你有交集,要承认自己的平凡,当然,每个人都是独特的个体。”
老板娘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陆修年看着老板娘,有些没缓过神来,实在是一席红衣,这般艳丽的颜色,他还是第一次见老板娘穿在身上。
陆修年意外的目光落在老板娘的眼里,后者却是莞尔一笑,忽然间道,“收钱了吗?”
陆修年微怔,他好像真的忘记了。
而全程旁观的老板娘的目光也证实了这一点。
“老板娘,那个……”
陆修年正想着该怎么说,老板娘露出非常温柔的表情,“没关系,从你工钱里扣。”
陆修年:“……”
“我能问一问我的工钱有多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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