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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平儿也知道?”曹操眉毛微微抬起:“他如何说的?”
曹仁想了想道:“大体跟郭嘉说的差不多,他说自古以来最高权力永远只能掌握在一个人的手中,而李郭二贼并非善类,绝不可能共同掌权太久,时间长了他们非自己打起来不可。”
“有这等事?”曹操眉头拧成了疙瘩,自言自语道:“难道平儿之前见过郭奉孝?”
“绝对没有!”曹仁立即断然道:“郭嘉自到兖州一直由我相陪,平儿跟昂儿还是我派人从校军场上叫回来的,他们不可能相见。”
曹操就不理解了,郭嘉有这未卜先知的本事他已经很惊奇,难不成刘平也同样具备这样的能耐?
旁边的程昱捏着胡须,晒然一笑:“天下能人异士甚多,使君为何不相信自己女婿也是其中之一?
更何况,郭奉孝与平公子虽然预料结果一致,但细想之下,郭奉孝说的是李郭二贼不能共富贵,那是从人性方面分析。
而平公子说的是至尊之权不可能二人分享,那是从权术方面分析,他们的说法却也不尽相同啊。”
曹操仔细想了想,的确如此,刘平和郭嘉虽然分析的结果一样,但是入手点却不一样。
这就像是解一道谜题,虽然最后都解开了,但是用的方法却不同。
如此那就只能说明,刘平也是自己推断的了。
曹操不禁哈哈大笑道:“平儿这孩子竟然有这等远见卓识,实出我意料之外,昂儿我可无忧矣。”
郭嘉本事再大,那也是个外人,当然不如自己家里人有本事来的受信任。
程昱和曹仁也深为叹服,这样的分析判断能力实非常人所能为。
他们却不知道,刘平那不是分析的结果,而是实实在在的预知未来,若让刘平明说,他都能准确说出皇帝离开长安的时间。
……
刘平顾不上校军场上韩浩操练了,反正那鸳鸯阵他练的成更好,即使练不成也无妨。
那一千兵马本就是屯田军,战力渣渣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求到时候别太丢人就好。
刘平回去之后一直在府里忙活着蒸馏酒。
三天之后就是他的生辰宴,到时候来的人恐怕不少,酒不够就让人笑话了。
当然不是他亲自动手,而是教给下人们来做。
太史慈看着新鲜,也来帮忙。
太史慈自从受封之后顾虑尽消,他自然想起母亲当时说过的话,虽然主人以苟全性命为信条,但效忠主人将来必成大器,现在果然应了母亲当初的话。
他如今一受封便是建昌都尉,就看刘平这立功速度,恐怕用不了多久,他还要升迁。
当然,个人功业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刘平对他母亲的态度,说以母事之也不为过。
刘平吩咐专门调拨出两个丫鬟伺候太史慈之母,老太太每日过的都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就算刘平见了都以晚辈自居。
有刘平这家主如此,府中各个下人都把她太史慈之母当成了老夫人,就连灵娥等侍妾也是如此。
太史慈本就待母至孝,眼见主人对母亲如此厚待,而母亲已经从一个贫寒农妇真的变成了雍容华贵的老夫人,太史慈自然恨不得粉身碎骨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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