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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这么晚了还没走？

秦淮又走近两步，听到办公室里面隐隐约约透漏出两个人对话的声音。

“……反正我不会同意的。”这是魏以清的声音。

“魏以清，你闹够了没有？”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魏以清冷笑着道：“顾啸，这问题应该是我问你不是吗？你到底演够了没？”

另外一个人……是顾啸？

秦淮心里有点奇怪，他们两个人这是在吵架吗？

顾啸加重了语气，沉声道：“魏以清！”

魏以清也提高了声音，激动道：“顾啸，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根本就不想和我结婚，你别再和我假惺惺的了行吗？！”

秦淮震惊了，他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温和端庄的魏以清居然能说出这么失态的话。

顾啸没有说话，一阵沉默后，只听见魏以清苦笑着道：“顾啸，你实话告诉我，这么多年了，你真的瞧得上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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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啸依然沉默。

秦淮在门外真的是听着都来气，他不知道这个顾啸是眼睛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魏以清这样的人他都看不上，难道他是要找九天玄女吗？

魏以清古怪地笑了一声，说道：“好吧，我明白了。”

随后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秦淮赶紧侧身躲到墙角。大门打开，魏以清眼圈红红地走了出来，匆匆抹了一把脸，低着头大步走开了。

秦淮看着魏以清的背影，隐隐地感觉一阵心疼。

随后顾啸也走出来了，依然是一脸漠然的神色，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秦淮暗暗翻了个白眼，心道这人大概不是面部神经缺失就是基本情感缺失。

或者二者都有。

他正想着，从臂弯里夹着的文件里掉出一张纸来，那张纸如同秋天的落叶一样，飘飘悠悠地，正好落在顾啸的脚下。

顾啸顺着文件飘来的方向望过去，和秦淮四目相对。

秦淮：“……”

秦淮在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个乖巧的笑容：“顾总晚上好啊。”

顾啸半眯着眼看他：“你在干什么？”

秦淮眨眨眼：“我……刚加完班，正要回家。”

顾啸移开目光，面无表情道：“你明天不用来了。”

秦淮无语了，这是什么人啊，这都是什么人啊！

现在是不是没有点人格缺陷都不好意思当总裁的？

……当然除了叶涉以外。

顾啸正要走，秦淮向前一步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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