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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秦淮面无表情道：“不能。”

姜桃夭估计也没料到秦淮会拒绝得这么果断，她瞪大眼睛：“你！”

“你夫君就是骗色又骗财的渣男，我今天就要实名和老君举报你夫君，”秦淮对姜桃夭做了个鬼脸：“嘻嘻。”

“你这畜生！”姜桃夭几乎咬碎一口银牙，鼻孔翕张，一张本来柔美的脸此时居然显得有些狰狞。

“娘子。”韩玉书忽然开口道：“别说了。”

姜桃夭一愣：“……夫君？”

“白九说的没错。”韩玉书看着秦淮，淡淡道：“确实是我是对不起他在先，我甘愿认罪领罚。”

秦淮一惊，不是吧……这人认罪态度怎么忽然这么好？

“夫君！”姜桃夭用力扯住韩玉书的袖子，嘴唇微微颤抖着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韩玉书低头看向姜桃夭，他笑笑：“桃夭，我等了你三世，也守了你三世。每一世我都看着你老去，然后死去，再入轮回。”

他说着，闭了闭眼睛，脸上露出疲惫的神色。

“这一世我终究没能逆天改命……桃夭，我欠你三世的情债，这一世也该是还完了。”

11.别碰我！

“夫君！姜桃夭失声叫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韩玉书动作很轻，却很坚定地推开了姜桃夭的手，他看向秦淮，喉结动了动，轻声道：

“白九，如果我甘愿接受贬谪，你可以原谅我么？”

秦淮一愣，韩玉书这态度让一时间让他有些困惑。

就在他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姜桃夭居然扬起手，一道耳光狠狠掴在韩玉书的脸上，“啪”地一道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韩玉书！”

韩玉书有些发懵地捂着脸。只见姜桃夭眼眶发红，咬牙道：“你求他原谅做什么，他原谅你以后，你好和他继续在一起么？”

韩玉书：“我……”

“你为什么当初取了金丹后没有杀了他？为什么自从取回金丹之后你就一直心不在焉？”姜桃夭身体微微发抖，她向前一步，发疯似地追问道：“你告诉我，你喜欢上他了是不是？”

韩玉书一滞，他垂下眼睛，半晌沉默。

这沉默让姜桃夭更加疯狂起来，她一把扯住韩玉书的前襟，嘶吼道：“韩玉书，是不是！你告诉我啊！”

“桃夭，你别这样，”韩玉书轻声道：“你在我记忆里，一直都是温婉娴淑的性子，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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