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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无数的小说,走过无数的路,却不知道接伆是这种感受,似乎要把人彻底融化,却又带着一股意犹未尽的劲头。
和普吉还有白天雪地那两次不同,这一次是扎扎实实的吻,她的脸烫的厉害,看着前方的路灯,莫名觉得自己和他那番事情被这路灯看了个精光,脸又蹭蹭的红了,她急急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忍不住又去看隔壁的门,关得严严实实。
她不知道自己明天该怎么面对他,明明已经说清楚了。
宁晚打开了浴室门,瞧见了自己的滣,与她预想的一样,肿的红艳艳的,用冷水敷了敷才好过一些。
结果第二天的早上起来,两瓣唇还是没有消肿,但不火辣辣的疼了,她推开门心里盼着隔壁别开门,然鹅她不知道隔壁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她打开门的同时隔壁也开了门。
程驰西穿了一身深紫色的厚呢子大衣,高挺的鼻子英气逼人,衬得他整个人非常贵气,与这环境格格不入。
“早。”他微微笑。
宁晚低着头想当做没看见他。
“有空吗?”他问。
她警惕的缩了缩,回答:“没有。”
“我的助理有事,今早回望都了,你能帮我换个药吗?”程驰西说的情真意切。
他助理回去了?
宁晚下意识问:“那你为什么不回去?”
程驰西靠在门框上:“你觉得呢?”
语气里尽是说不清的暧昧。
宁晚红了脸,她并不想搭理他的嘲弄:“你找别人。”
“不行。”
……
几次交锋,最终败下阵来,她说:“你拿着药,我去楼下给你上药。”
他似乎被她的反应逗笑了。
他一本正经的说:“我都受伤了,又不能对你怎么样的。”
宁晚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我看你能得很。”
他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快点上完药,楼下等着了。”
宁晚跟着他进了房间,拿了药盒给他涂手臂,她低着头,发丝落在两颊修饰的脸又小又尖,伸手解开了纱布,不禁倒吸了一口气,手臂上是很深的一个洞,还能看见里面的沾了消毒水的肉,脑子里又想起了五条野狗,她拿着药膏,手指有点颤抖,小心的涂抹在了他受伤的手臂。
什么也没说,只红了眼睛。
涂完了手臂,他说:“腿也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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