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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杜倾倾顺着他的思路想了想, 当即就使劲摇头,“不会的, 我从来只把他当哥哥……”
韩檩从前在苏州任地方官时,与怀恩侯府的关系紧密,韩熙年小时候随他父亲经常到侯府游玩, 杜倾倾小时候还叫过他熙年哥哥。后来韩檩被调任到京城升为大理寺卿后,他家便举家搬迁到金陵,杜倾倾对他的印象越来越淡,两人再见面时她为避嫌都只喊他为韩公子了。
太子听她说只把韩熙年当哥哥, 他面色仍未有什么笑意, 只摸着她的发顶问:“你小时候叫过他哥哥么?”
杜倾倾道:“六岁以前喊过他熙年哥哥,长大后就没再喊了。”
他的面色显而意见地淡了下来,她和他同床共枕多日, 也算知道太子如今这副模样是不开心的意思。
她抱住了他的劲腰:“殿下,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他纤长的手指捻着她的下唇, 低声问:“那你现在应该叫孤什么?”
他不就是不高兴她喊过韩熙年为哥哥么,杜倾倾便试探着喊了他一声: “泽哥哥?”
太子: “……”
他轻笑一声,揉着她乌黑柔顺的青丝耐心道:“你若是喜欢喊这个也行,但孤觉得你还是喊夫君更为合适些!”
杜倾倾自和他成婚后,每日都是喊他殿下, 如今乍然让她喊夫君, 她还有些不习惯,心中半是紧张半是兴奋。
她小声唤了他一声夫君后,就把脸埋到他怀中。
太子的手搭在她的纤腰上, 低头吻了她的额头:“早些睡吧!”
她轻轻嗯了一声,赶忙闭上了眼睛,他的胸膛暖极了,她的身子不一会儿就被他给暖热乎了。
他睡前是喝过药的,闭上双眸后半个时辰后便睡着了,杜倾倾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寝殿里的灯火都熄灭了,杜倾倾将他的手从她腰上挪开,半支起身子望着太子沉睡的俊颜,他的乌发被他半压在身下,衣襟上的玉扣松了两颗,半露出来结实的胸膛来。
杜倾倾担心他夜里着凉,伸手想将他的玉扣系上时,太子缓缓睁开眼睛问:“你解孤的衣裳做什么?”
这误会可大了!
杜倾倾连忙解释:“不是我解的,是你的玉扣自己松了,我怕你冷着了,想伸手给你系上……”
“它自己松的?一松还同时松了两颗?”他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按到了他怀里,温热的呼吸撒在她的玉颈上。
他亲了亲她的耳垂,声音低哑:“你觉得孤会信么?”
杜倾倾:“……”
他的手搭在她的寝衣上,解开玉扣道:“礼尚往来!”
杜倾倾自用了王夫人给她的药后,最明显的效果便是她的手脚冬日里不再冰冷,肌肤不仅光滑如玉壁,而且身上总带着似有似无的梅香。
他的手心温热,抚着她道:“这香丸的确是个好东西。”
让他一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就不由自主的想要她,他半抱起她做了起来。
杜倾倾手指攥住衣袖,一下子说不出什么话来,她柔白的手臂搭在他颈上,缓了好久才整齐地说出一句话:“后日便是……除夕了,姐姐说让我明日早些过去帮她布宴。”
太子闭着双眸,伸手轻轻抚着她的身子:“辛苦倾倾了……”
杜倾倾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不是说今晚早些睡么?”
谢泽抚了抚她的青丝保证道:“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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