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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煤球”有辐射,无论是同年的离奇经历,还是上个月刘希立的遭遇,都让我“见煤色变”,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小娲却把黑色棍状物拿在手里,似乎没有丝毫畏惧。
我一愣:难道寨里人不怕“煤球”的辐射?
愣神间,只见小娲双手很恭敬地拿着棍状“煤球”,轻轻放到了大簸萁里。
“你……你这是干什么!”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惊呼道。
“这是祖传育蛊术最重要的环节!”小娲朝我微微一笑,“我们已经尝试了上百年,根据祖先在石碑上留下的遗训——‘主人归位,蛊王降生’,这次或许可以成功吧!”
又想到之前乌拉说的话,他们口中的蛊王是个半人半兽的怪物,难不成大簸萁里的虫子会变成人?
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我走到了大簸萁前。
低头就看到几十只手掌大小的奇怪虫子正在互相撕咬。
吓得我后退了两三步,这它娘的是啥东西!绝对新品种。
有的类似于鞋子,却长着十几条腿。
有的像是蜈蚣,但又长着一对钳子……
难道所谓的育蛊,并不仅仅是让蛊虫互相厮杀,弱肉强食,而是在厮杀的过程中,也会不断进化?可能一只蛊虫在杀死另一只蛊虫的同时,也会吸食到这只蛊虫的毒液,同时拥有这只蛊虫躯体上的长处。
就好像吸星**一样。
又等了一个小时,小娲看了看夜空,又低头看了几眼大簸萁内的蛊虫,然后伸手把棍状“煤球”拿了出来,重新塞进了权杖内,递给我。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他拿出匕首,割破了自己手指,把血滴到簸萁内,然后朝我笑了笑:“蛊虫培育,就差最后一步了,主人也献点血吧!”
“啊!还需要人血?”
我实在有些发怵。
“这样育好的蛊虫,体内拥有你的血,也会视你为主人的。”
还有这事?
其实我并不怎么信这些鬼话,可此时此地,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不就是几滴血嘛!
我接过匕首,心一狠,一咬牙,划破了手指。
伸手滴血时,我看到大簸萁内只剩下三只蛊虫,每只都有篮球大小,身子鼓鼓的,各自蜷缩在一个角落里,也不动。
再看三只蛊虫的样子,已经说不清它们像什么动物了,如果非要用语言描述一下,那就是一只多足,多钳,五彩斑斓的小怪物。
我右手捏着左手,壮着胆子在每个小怪物身上滴了几滴血。
小娲转身对身后的几个壮汉吩咐了几声,壮汉抬起大簸萁,朝着寨子后方走去。
这段时间,瘦老头一直没说话,此次才开口对四周的围观者,用苗语说了句什么,然后跟在小娲身后,也朝着村后方向走去。
所有寨民全都跟着走向村后。
我忍不住问小娲:“这是去干啥啊!”
“育蛊活动还差最后一步,要把三只蛊虫送到后山山洞里。”
一想到那晚的经历,我浑身就是个激灵:“啊!送到山洞做什么?”
“这也是祖先……如果蛊虫培育成功,蛊王就会从山洞里走出来。”
“蛊王?”
乌拉也提到过蛊王,他描述的蛊王半人半兽,和传说中的女娲差不多,看来各民族的传说都有相似之处,大概这也是随着原始部落时期生产力的提升,不同名族之间因为通婚以及通过别的方式互相交流,导致文化碰撞的结果。
蛊王会从山洞里走出来——大概也是苗族神话传说的一部分吧!
这么一想,也就不以为然啦。
再次来到后山山洞口,想到那晚的经历,尤其是韩建立的惨死,我心里涌出一阵难受。为了不让眼泪流出,我有意识地扬了扬脖子,无意中看到一片粉红色的树林。
应该是枫树的一种!
咦?记得那天从蛊王庙出来,走了几百米,也看到一片粉红色的枫叶林,当时还觉得景色挺好看,想起了那句“霜叶红于二月花”。
所有人都停在了洞口,几个中老年妇女端着盆,用树叶蘸着,往每个人的身上洒一种液体,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刺鼻的中草药味。
“这是干啥!”
我小声问身侧的乌拉。
“这是一种用艾草等配制的药,喷上这种药,可以掩盖身上的人气味,这样,进洞后,龙涎就不会袭击了……”
原来如此!
又想到韩建立被龙涎吃掉的事,觉得挺可惜的。
“对啊!寨子附近有很多红树嘛?”
乌拉瞪着眼睛,疑惑地看着我:“主人,什么是红树?”
我指了指山顶的一片红色:“就是那种叶子是粉红色的树啊!”
“奥!主人说的是蛊枫林啊!附近就一片,这种树长得很慢,二三十年才能长成碗口粗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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