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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我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心想或者能在前面找到老眼镜他们。
抬头看,头顶上是白茫茫一片,也不知道光源是从哪来的,脚下是灰色岩石,记得中学地理课上学过,这好像是一种火山沉积岩。
我心里着急,脚下的速度也就自然快了,刚开始的一段路程,两侧还能看到岩壁,跑着跑着,我再次抬头朝两侧望时,觉竟什么都没有了,此时的感应该怎么形容呢!就好像自己忽然进入了另一个一切都不合理的世界。
这里的一切都不能用常理理解,与其说是个现实的世界,倒不如说是梦境。
其实刚才我还真怀疑过这是个梦,就像当初在张家界十万大山的蛊王庙内,我甚至学着电视电影中的桥段,用力掐了下大腿。
疼啊!
有疼的感觉就说明不是梦。
就在我靠近大河时,忽然觉得脚下变软了,一低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脚下变成了黑色的泥土地。
再看周围的一切也都变了,竟好像秋末冬初黄河滩里的湿土地——只是缺少成片的芦苇和惊飞的野鸟。
我不禁被眼前的一切震惊了,尤其是滚滚大河。
这是条地下河?地下河的水不应该是清澈的嘛!这条河的水却是土黄色,据我所知,整个华夏大地上,也只有黄河的水是这样子。
再看这条河,朝两头看都望不到头,河宽三十几米,的确像极了我们的母亲河。
可这不可能是黄河啊!
边寻思着,边往前走,望着大河,我先是看到一片血红色的点点,仔细看,才看出那是一片红色的小花,中间是条看似十分夯实的路,宽约三五米,距离大河十来米,和大河平行着。
再走近些,我被眼前的花海吸引了。
我应该从来都没见过这种花,但仔细看,却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花朵极小,花瓣儿向后开展卷曲,边缘呈皱波状,花被管极短,雄蕊和花柱突出,花型较小,放眼望去,花海一眼望不到头,而且整个目力所及的地方只有这一种植被。
再看花中间的这条路,路面明显存在长期被踏足过的痕迹,换句话说,上面应该经常走人,可这就更不可能了。
要知道这里可是地下青铜门内,退一万步讲,就算有人来过,也如凤毛麟角,怎么可能把路踏得这么实呢。
一切都充满着诡异色彩。
到底什么回事?
无意中我一抬头,顿时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
我的左侧不远处有几个穿着深颜色的人走了过来,一惊之后,我先是一喜,本能的以为这几个人是老眼镜他们。
刚想开口喊,这才发现情况不对劲。
虽然我看不到这几个人模样,但看衣服就能确定不是他们几个,而且数量也不对,老眼镜他们五个老头,再加上张周亭他们,共十几个,此时走来的却只有六个人。
再看这六个人走路的姿势,更是惊出我一身冷汗。
我该怎么形容呢!他们双臂垂在前胸,耷拉着脑袋,整个人就好似只靠着惯性往前走,样子看起来异常诡异。
我就这么看着他们慢慢朝我走来,直到看清他们的脸,这六个人始终没抬一次头,始终是一个节奏,就好似上了发条的机器人。
六个人四男两女,四个男人中有三老一少,视力转到这“一少”脸上,吓得我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他额头上竟有个杏核大小的血窟窿,而且穿着深蓝色布满条状的衣服——这好像是囚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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