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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的爷爷已经六十出头,觉得十分尴尬,因为三个制服男让他们一件件地脱掉衣服,结果就在那个四十几岁的河南瘦锁匠的袜子里搜出了一张纸……
河南瘦锁匠被留了下来,其他人被送上船,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到了码头。
中年男人从包里拿出几沓钱,分给每个人,并冷冰冰地告诫他们,一定忘记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就连自己的家人都不能说,否则他会承受无法想象的惩罚。
说着这话,一辆黑色商务车便拉着他们回了区里。
当然刑警的爷爷是在七八年前病危时告诉当了刑警的孙子这些话的。
刑警爷爷回来后,把钱给了还扶着拐杖的儿子,儿子就问干啥了,挣这么多钱,老爷子什么也不说,也不让儿子再问。
之后,刑警爷爷开始迷恋上冶炼技术,甚至到炼铜厂里跟大师傅学习炼铜的技术。
就这么过了七八年时间。
老爷子用土方法冶炼出很多种金属,但始终不玩意,嘴里还时常念叨“不对啊!怎么还是不对啊!”
大概又过了三四年,那年在他们家附近和河段上挖一个引水的渠道,结果挖出了古迹,当时刑警正在读警校,只知道有这么回事,但并不知道具体细节。
他爷爷去过挖掘现场,结果回来后,像是换了个人,再也不迷恋冶炼,甚至相关的事情一个字都不再提。
这反倒让刑警的父亲和邻居街坊们十分好奇,有不少人半开玩笑地打趣他,咋不炼铜啦!老爷子总是笑而不语,一直到得了癌症。
病重后的一次晚上,老爷子让刑警父亲叫来刑警,然后让所有人都离开后,慢慢讲述了当年的奇怪经历。
他还说,从此再也没听到过关于那个河南瘦锁匠的消息,甚至托人到河南瘦锁匠家乡打问,问来的消息是,瘦锁匠发了财,全家搬到加拿大定居了。
联想到当年的事情,老爷子觉得这话真实性不高。
老爷子对刑警说的最后一件事,刑警至今不明白。
他说越是自认为聪明的人越是笨蛋,越是知识丰富的人越文盲,今人总笑古人痴,其实古人胜今人。
说完这几句话,老爷子至死一句话都没再说过。
爷爷死后,刑警偶尔会琢磨起爷爷的话,但百思不得其解,这就像一个谜语,爷爷只说了谜面,却没有告诉他谜底。
后来刑警想到了爷爷疯狂迷恋冶炼铜和他被神秘人带去制作锁具有关。
什么锁具需要专门找人铸造,而且还是连续三个月……或许这种锁具除了本身造型特殊外,其金属材料也十分特殊。
这次看到洞顶的金属铃铛,便引起了好奇心。
讲述完这些,船也差不多到了岸边,大舅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做任何解释,我却很想和刑警好好谈谈,因为他爷爷的经历我之前听别人说过。
如果没猜错,当年他爷爷就是被黄河制药厂和黄河博物馆幕后的操纵者带去的,现在看来是白家人的可能性很大。
上了岸,眼前是斑驳的石阶,我下意识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竟然还是凌晨五点十五分,这就奇怪了,我记得当时我们进入大悟前也是五点十五分,难道刚才我掉进水里,手机进水了?
那也不对啊!手机进水会自动关机。
“你们……你们看看几点啦?”
我赶紧问郝民圆他们。
有的拿手机看时间,有的带着手表,便扬起手腕。
“五点十五分”
“五点十六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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