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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视着老爹,不知为何,此时的我相当的镇定,无声地质问着他。
老爹没有看我,而是愣愣地看着那几个字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明显看到,他的眼角在抖。
“这竟然是指引信号,我的小伙伴儿们是不是都惊呆啦?”胡子哈哈一笑,还要说话,阿九立即戳了他一下:“别说话。”胡子一捂嘴,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又看了眼老爹和我,啧地一声:“想知道他们后来怎么样了,打开门进去看看不就得了?”
老爹嘶地吸了口长气,立即点头:“对,阿九,开门。”
阿九嗯了一声,试探性的推了推,没有推动,然后把耳朵贴在上面敲了敲,奇怪道:“怪了,这就是一普通折页门,里面没有顶木,怎么推不开?”
眼镜摸着石门的边缘就道:“这门的门缝被封死了,是白膏土,很牢固。”
我拿手电仔细一照门缝,果然看到门缝被灌满凝固的白膏土封死了,不禁纳闷:“这门既然是封死的,那他们是怎么进去的?”
老爹一皱眉,仔细闻了闻白膏土,似乎有些疑惑:“这些白膏土不纯,应该是从别的地方敲掉然后拿过来从新粘上去的,也就是说,他们有可能进去之后才封闭的石门。”
罗锅就道:“关爷,难道他们进去后发现里面有危险,所以退出来又将石门封上了?”
老爹摇头:“不是,白膏土向外突出,说明往门缝里灌白膏土的时候是从内向外灌的,他们应该是从里面把门封死的,文玉的心思很缜密,他不可能在有危险的地方给我留言。”
“那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害怕外面的东西进去,所以才从里面把们封死?”我看着黑暗的甬道深处,神经不禁绷了起来。
“有这个可能,敲掉白膏土,进去看看。”老爹发号施令,阿九立即取出石工锤去敲那些白膏土。
胡子和于苏举着枪警惕地看着甬道深处,阿九和眼镜分别开始敲凿两边门缝的白膏土。
很快,门缝里的白膏土就被敲下来一层,眼镜捏着一块土渣看了看就道:“关爷,这土里似乎有血迹。”
我为之一震,仔细去看就发现,这种白膏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白,而是白里泛黄,倒是有些想铁锈,我有点儿纳闷,血液凝固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会发黑,怎么可能泛黄呢?
老爹闻了闻,突然眉头一紧:“有血腥气,继续。”
那边眼镜不等发话,已经继续敲了起来,敲着敲着,阿九就发现问题了:“不对啊关爷,这扇门顶多十五厘米厚,现在都敲进去快一尺了,还是没打通。”
胡子一边拧过了脸就道:“要我说也别费事了,直接一个定向爆破不就OK了?”
罗锅摆手,用手电照进缝隙里仔细看了一下,惊嘘了一声:“关爷,里面的已经出现了红色,这会不会是个血尸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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