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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积灰很厚,到处都是蜘蛛网,没有人活动的迹象。我开了卧室的房门,虽然内心是不恐惧的,但我还是站在那,看着那张床看了半天才进去,说不出那种心情。
钻到床底下,我掏出匕首翘起了那块地板,把照片和鬼手取了出来,不知道我是神经大条了还是怎么,看到鬼手的刹那,竟然感觉到有些亲切。
借着手机的光线,我把那张二叔身上带刺青的照片挑出来,其他的放回原处,刚要钻出来,一转头的刹那,突然一个非常小的细节让我注意到了。
经历了那么多生死,身手虽然没什么长进,但对身处的环境细节已经磨练出了一种条件反射般的敏感。
那是我们家的电话线,由于房子比较老,电话线走的是明线,二叔为了美观,就把电话线顺着墙角塞到了床下面,床头柜上就放着电话。可是这个电话线,却在不起眼的黑暗角落里,连接着一个分流器,又有一根电话线从分流器分出,通到了地板之下。
我凑了过去,发现地板上有一个小洞,那根多出来的电话线似乎通到楼下去了。
奇怪?难道我家的电话,被人窃听了?这根线是什么时候接出去的?
我努力回忆,由于两年前我钻到这床底下时,被鬼手吓得魂不守舍,对这个细节完全没有注意,再以前,我就更不会去注意床底下的电话线了。
楼下是谁?为什么要监听我家?记忆中,我似乎找不到对楼下邻居的印象。
我趴在那,陷入沉思。二叔知不知道这回事?既然电话线没有被拆除,显然他是不知道的。会是什么人监听二叔的电话?小刀族人?还是夜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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