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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胡子就往外走,找个没人的地方就道:“你夹喇叭夹几个高手过来是好事,但这几个人可不是善茬,都是爷爷辈的老瓢把子,弄不好反客为主,你这铁筷子折了怎么办?”
胡子靠了一声:“老手艺人有老讲究,折铁筷子那是不义,欺师灭祖的,人家有这层地线,比现在的年轻人讲究,你放心吧。”
想想金算盘跟姜逆天那种气场,我就觉着应付不了,他们可不是糊涂八那些老瘪三,给点甜头就能摆平,这些老瓢把子都有自己的信条,何况他们一生中所经历的东西,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关键时刻,他们想反客为主,那是易如反掌。
但是看胡子非常坚定,我不知道他还留了什么手段以至于如此自信,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越来越少,估计凤凰和贞子的人进山进得已经差不多了,我也不能过多犹豫,否则真变成了起个大早,赶了个晚集。
这时阿秋、顶针儿、弹弓和门钉他们回来了,十几个伙计灰头土脸,就像刚从抗震救灾的现场出来的一样。
我问门钉怎么回事,门钉丧气地看了我一眼就道:“别提了,喇嘛庙的那佛塔,不知怎么,突然就塌了。”
“没查出什么原因吗?”我心中暗自一紧。
门钉就摇头:“佛塔塌了之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就冒出一股子恶臭,好几个喇嘛都给熏翻了,那位小爷说是毒气,就让咱们赶紧撤了。”说着,用下巴指了指顶针儿:“这小爷的先人跟东方不败啥关系?”
我看门钉的表情,估计这小子准是不服顶针儿,碰了钉子,呵呵一笑:“扎你几针?”
门钉一转屁股:“自己看。”
我低头,就看到他屁股上插着四根银闪闪的绣花针,刚要去拔,门钉赶紧挪开:“你要我命啊?那小爷说了,三个时辰内,擅自拔下来,这屁股分分钟就烂没了。”
胡子靠了一声:“你就听他忽悠?”说着,突然一抄手,一下子把针拔了下来。
门钉嗷地一声尖叫,捂着屁股窜起来老高。
顶针儿抿着嘴露出两个酒窝:“到时他屁股要真烂没了,可不关我陈家的事。”
弹弓也掉过屁股来,露出了屁股上的银针:“我跟你那伙计被毒气熏死的喇嘛摸了屁股,中尸毒了,我家顶针儿爷可是好心。”
胡子哦了一下,趁门钉不注意,啪啪啪,又把针插了回去,门钉再次嗷的一声窜了起来,脸都绿了。
“我们的人齐了吗?”我环顾一下:“雷子去哪了?咱们什么时候进山?”
胡子看了看表:“来得及,还差最后一个喇叭没来,大伙儿都是冲着他才支的这次锅,他不来,谁也不会动弹。”
这倒让我微微吃惊,眼下这些人,几乎都是行内的大拿了,尤其是那个姜熔,连老九流都要尊奉他的饕餮令,还有谁能让他都要从权的?
正想着,门口传来几声轻微的叩门声,顶针儿给弹弓使了个眼色,弹弓立即去开门,门一开,就看到雷子在门外,身边还站着一个大喇嘛,冲弹弓慈祥地笑了笑,缓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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