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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们看得一愣,赶紧捂紧石蛋,一想不对,忙问:“你不是说那是一个关于孩子的故事吗?孩子呢?”
“在石蛋里。”大喇嘛往我的怀里一指:“古象文上说,这石蛋被供奉在一颗参天巨树的树冠上,那巨树上通天下通地,石蛋吸收天地精华,逐渐化成人形,如同一个孩子一样,笔者言,食之可得长生。”
雷子就嘿地一声道:“后来,石蛋炸开,从里面蹦出一个猴子,那猴子拜了菩提祖师门下,据说最辉煌的时候,把天宫都给搅得天翻地覆。”
谁也没接他的话题,雷子啧啧一下,有些兴趣索然。
我知道,他们跟我想的一样,就是“食之可得长生”这件事。
“后来,那些族人出现了变故。”大喇嘛继续道:“有一部分族人为了摆脱轮回之苦,从巨树上盗走了石蛋,从此那些族人生活过的地方就变成了人间炼狱,没有冰魄的震慑,毒虫凶兽肆意横行,守护石蛋的族人损失惨重,只能四处寻找避难之地。但其实那些族人盗走的冰魄,是个假的,族人的首领早以预料到有人会盗走化出人形的冰魄,他早就从昆仑山深处找来了另一个冰魄,将其雕刻成人形,挂于巨树上,把真的人形冰魄给掉了包,骗过了那些族人。”
那些盗走冰魄的族人知道上当了之后,不惜一切代价开始发起报复,千百年来,双方互相猎杀,已从同族共祖变成了不可调和的世仇,但是守护者由于超然物外,不愿出世,势力越来越小,而盗走冰魄的那些族人则从冰魄中参悟出了一些抵抗自然的强大力量,加上他们一直走在历史的前端,逐渐变得无比强大,强大得如神一样存在。
古象文的叙述到这里就没有了,我听完,不禁去看小刀的表情,这上面的叙述,肯定跟小刀族人有着躲不开的关系。但小刀似乎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边,而是一直看着那尊饕餮的雕像出神。
“不是说是个关于孩子的故事吗?孩子哪儿去了?被熊瞎子叼走啦?”雷子就问:“爸爸去哪儿了?怎么也不看着点儿?”
“我在这儿!”远处的胡子喊了一声。
“那个孩子,可能就是古象文上说的那个化成人形的冰魄。”独眼张道:“可能是写这些文字的人形容有误。”
“也可能是我翻译得不够明白。”大喇嘛道:“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记述里只出现了两个冰魄,一个化成人形,另一个被盗走,那关心手里的这个冰魄,又来自哪里?”
姜熔就道“从叙述上看,这冰魄虽然世所罕见,但并不是独一无二的,关心手里的这个冰胎,肯定是这里的冰川孕育出来的,而佛塔外面的冰川,似乎比佛塔的建成要晚很多年才形成,那么极有可能,这冰胎不是在这里的冰川中形成的,而是有人从其他地方拿来的,目的是用冰胎来镇压某些东西,如果我没猜错,这佛塔下面,肯定还隐藏着另一个世界。”
我叹了口气,这些叙述上并没有提及为什么人碰到冰魄会变成冰人的现象,而我和小刀却是个例外,难道跟我们特殊的体质有关?
“这些画有点儿门道。”这时一直在旁边观赏画卷的胡子叫我们过去:“你们仔细看,这些画上画的所有景物,当你单独去看一幅画的时候看不出蹊跷,如果把所有的画都连起来,你会发现,所有的景物会拼成一个更大的景物画。”
我们全部凑了过去,就看阿秋已经开始把顺序杂乱的画卷往一起拼凑,胡子则在每一幅画的边缘都做上标记,很快,所有的画都被连在了一起,我们一看果然,虽然每一幅画都画着独立的景物,但所有画中的景物都能衔接起来,一下子组成了一个更加完整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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