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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人。”玄鸣白皙的手覆上了他拿剑的手，“你要杀我就趁现在。”

他被玄鸣覆着手轻轻颤了颤，玄鸣看着自己笑了起来，露出了白白的牙齿，他笑的那么灿烂，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给他没有血色的皮肤渡上了一层暖色。

“我不会杀你，就要真的到了那一天，我在杀了你之后也会随你而去，我不会让你在黄泉路上孤独一人的。”他说道。

“赵大人，只有你们人类才能入黄泉，我若死了，是要回到那无尽炼狱的。”玄鸣顿了顿，又说道：“如果你现在不杀我...”

玄鸣话还没说完，他便抢着说道：“我一定会渡你。”

“赵大人你是在开玩笑么？你要渡一只魔？你拿什么来渡我？”

“不知道。”他看着两人交叠的手低垂着的视线抬了起来，他看着一脸灿烂笑容的玄鸣张了张嘴，山间的鸟又鸣叫了起来，远山有群鸟飞起，院中的水翁上不知哪里飞来了几只蝴蝶。玄鸣看着他微张的嘴，“你若不信，我们可以再打个赌。”

赵星凉难得声音轻柔，像是羽毛轻饶心尖一样。

“好。”玄鸣说道。

赵星凉缩回被玄鸣覆着的手，手下温热的皮肤离开玄鸣，感觉刚刚有些温度的手心又变得冰凉，他看着赵星凉笑了笑。

“赵大人可是觉得我做错了。”

这句话没有带着疑问，像是明知道赵星凉心中所想，又怕他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他语气带着一丝丝小小的期待，努力挂在脸上的笑容透着几分癫狂，看在赵星凉眼中就像一个无措的孩子。

他终究是舍不得，赵星凉伸手抚上玄鸣的脸颊，那眼泪滚烫让人心颤。

“若是太苦，便不说了。”

“你也不要说谎了。”

我已知道你的心意，你不用再将你那鲜血淋漓的心挖出来给我看了，我知道了，所以不要怕，我去深渊中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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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人。”

坐在马车里的玄鸣面色红润，谁也想不到这个人两天前的面色还苍白如纸像是随时被风吹破一样。

“何事？”

坐在车外驾车的赵星凉声音如以往一样的清冷，却让车里的玄鸣勾起了嘴角。

“那铃兰花你是从何处寻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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