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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见街道上的人群发出躁动,桃灼吓得急忙站起身,随时准备着逃跑。
“出事了,济世堂的沈公子要寻死了。”有人边跑边散播着消息。
那路边摆摊的都按耐不住,忙询问着,“在那呢?”
“望江楼。”
桃灼震惊的大脑一片浑浊,想着,他们说的一定不是师傅。
可济世堂也只有那一位沈公子啊......
也顾不得是否还被人追捕,桃灼随着人群就朝着望江楼的方向跑去。
骨碌碌的,玉白色的空酒瓶子顺着红色琉璃瓦的房檐滚落,落在地上啪的摔个粉碎。人群发出一声惊呼,所有人都仰头看着坐在楼顶上的沈枫。
沈枫又提起一瓶,仰头往嘴里灌着。醇香的酒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淌,沾湿了胸前的衣襟,透着撩人的清美。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声,“沈公子若是不嫌弃,我也可在床上效犬马之劳,定比那程将军的活儿好。”
一阵哄然大笑。
也有人啐骂着,“程将军已成亲,他这般要死要活的实在不知廉耻。”
似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再也克制不住心底的那点阴暗,人群中杂乱的声音铺天盖地的钻入沈枫耳中,或是羞辱或是谩骂。
沈枫笑着,目光注视着下面拥挤不堪的人群。
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我不过就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错哪了呀?
当桃灼赶来时,望江楼已被围堵的水泄不通。
“师傅。”桃灼焦急的喊着,奈何人群的嘈杂将他的声音埋没,他又挤不进去,眼睁睁的看着沈枫一人坐在楼顶,随时会有危险。
又一个空酒瓶坠落,沈枫拿起最后一瓶酒,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无半点血色的脸颊上被酒水染出嫩红,俊美之余带着娇艳,令那些对他心存肮脏之人感到血脉偾张。
“沈公子,忘了那程将军吧,哥哥们不嫌你脏。”
沈枫依旧笑着,他握紧左手的酒瓶,猛然间砸在自己的右手上。瓶子碎裂,每一片锋利的碎瓷上都沾染着血迹。
缓缓抬起流着血的右手,沈枫说道,“我这一生救人无数,却落得个万人唾骂的下场。你们嫌我脏?我还嫌你们脏了我这只手。你们是不是从未踏足百家馆?是不是从没哭着求救济世堂?”
唇角还是挂着笑,眼泪却不知不觉滑过脸颊,“我自幼学医,十四岁就代父出诊,整整十年。你们怎么就不记我的好呢?”
聚在下方的看客难得出现了片刻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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