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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桃灼是男妓,且是盛京里小有名气的男妓,在座之人有一半知晓。
桃灼回过身,目光由着郡主艳丽的脸庞一直滑落到她高高隆起的腹部。嘴角牵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淡笑,“郡主身怀六甲不易嗔怒,若动了胎气可就不好了。”
只见郡主瞬间变了脸色,毫无血色的苍白。
“贱人,你敢咒我?来人呐,把这贱人拖出去打。”声色俱厉,见桃灼就如眼中钉肉中刺。
“阿娇。”平南王几分不悦的敛眉,“不得无理,我说了来者皆是客,与身份无关。”
平南郡主气的一跺脚,一旁顾烨轻拽她衣袖,说着,“别气伤了身子。”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护着,令桃灼心底的那点得意瞬间转为酸涩,衣袖下的手指攥起,在手心里留下几个指甲形状的小月牙。
捡了一处角落坐下,因身份属实卑微,与周遭的人都说不上话。且垂目自顾饮酒,脑子里还停留在适才顾烨护着郡主的那一幕。
终究她是他的妻,自己却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
期间,倒也有两人上前与桃灼敬酒说话。
“我还等着吃你做的馒头呢,看来是没什么机会了。”三皇子萧慕竟还透出了一点失望。
数月未见,桃灼觉得他个头好像是和自己一般高了。到底是养在宫里的,再不济也是个皇子啊。
毕竟身份悬殊,桃灼难免有点拘谨,轻声说着,“人生的路还很长,或许会有机会的。”
萧慕点了点头,有些感叹的,“是啊,人生的路,还那么长。”
萧慕离开没一会儿,徐天磊就凑了过来。
像某种小动物似的憨憨的蹲在桃灼身边,双手合十的哀求着,“小桃灼,小祖宗,我求求你了,把玉佩还给我吧,那真是我们家祖传的。”
想起红昭拿给凌少主看的那块血玉,桃灼也挺无奈的,“那玉佩不在我这,虽是以我身价卖的,但钱财不归我所有。”
“那怎么办?”徐天磊垮下小脸,可怜兮兮的。
“你不是只用玉佩做抵押么?拿银票赎回来就是。”
“五千两啊,比我都值钱。且你们凤鸣轩那婆娘凶辣的很,一文钱都不肯让。”
这话,若让红昭听去了估计会出人命。
难怪凌少主叫他小可爱,可怜兮兮的劲儿是挺招人稀罕。桃灼忍不住问他,“那明明是程子渊买了那晚,为何要你拿钱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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