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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离得近的几人,听到里面的声响,赶紧撞开门冲进去了。
只见里面两人正争执着,晚书拉着玉思,玉思抱着床沿不肯撒手。
“怎么?心虚了?”晚书喘着粗气问道。
“我心虚什么,白日里我踢了你一脚,你心生怨恨,在山长和夫子面前装模作样,在湖边就想杀我泄愤。”玉思看有人撑腰,居然还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这番话。
“我要真想要你命,何必大半夜冒着冷风去找你;我要真想要你命,何必急急赶回书院,找个借口说个严重的病情不就是了;我要想杀你,何必把整个舍馆的人都喊起来,悄悄杀了不是更能脱身吗?”晚书放开他,一股脑说了一堆。
“你,谁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肯定是疯了。”玉思被噎得无力的挣扎着。
“哼,还有你们,你们是亲眼看见我推他了吗?仅凭别人的三言两语就执意诬陷我,这和杀人凶手有何区别。你们杀死了你们自己的良心,杀死了我在你们心里的价值,也杀死了我们之间的信任。”晚书义愤填膺的指着门口的每一个人,大义凛然的说道。
一时间,原本吵闹不休的舍馆瞬间鸦雀无声。
“怎么不说了,说不出了,既然没有亲眼看见,就乱嚼舌根,也不怕闪了舌头。我梁晚书从小读圣贤书,也知道做人的三纲五常,自问从没做过一件亏心事,就算我真做了什么,书院自有山长和各位夫子惩罚,大晋自有律法制裁,还轮不到你们在这给我判刑。”
晚书说得口干舌燥,扫视一圈周围发愣的一众人,心情舒畅的回去睡觉了。
“他,梁晚书他什么意思?”半晌,才有人回过神来。
“这么晚了还在闹什么,明天迟到的统统到我这领罚。”斋长的声音忽然出现,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到了门口。
有几人反应过来跑去睡了,还有的慢吞吞的东张西望一番才去睡。
“谢了。”眼看着众人屋里的光线渐渐灭了,苏宴才对着斋长道。
“恶人都我来当,好名声都自己揽了,方夫子这招真高明。”斋长边说边朝方宴竖起了大拇指。
方宴笑笑,本来和山长正在聊着今日书院学子争吵伤人一事,哪知忽然又出了失踪案一事。
一听又是有关晚书的,更是紧张,紧赶慢赶的还是来迟了。不过也正好听到了晚书高谈阔论的一番大道理。
“后面的事方夫子打算如何处置?这梁晚书虽说和您是旧识,可现在已经惹得众学子不满了。”斋长把舍馆门带上,问着。
“此事明日再说吧,梁晚书是受害人,也不像你说的那么严重。今晚再闹下去谁也别睡了。”方宴说完就先走了。
“哎,我……”斋长本来还想和他好好聊聊,见方宴不想理会,也扭头回自己住处了。
话说晚书把心里的憋屈一通发泄,内心也不堵得慌了,爬上床很快便入了梦乡。
第二天,晨起的哨声如约而至,好多学子顶着个熊猫眼,懒洋洋的就出来了,更有甚者把鞋子穿反了。
晚书虽也没睡饱,洗了把脸,瞬间精神奕奕,收拾完毕出门,一眼没看玉思,招呼着王臻他们就走了。
“梁兄,昨晚睡得如何?”陆宁打了个哈欠问道。
“还行。”
“昨晚后来玉思没再找你麻烦了吧?”王臻担忧的问道。
“没有,我回去就睡了,他倒是安静得很,一丁点动静都没敢弄出来。”
“他这人就是这样,你不必跟他一般见识,反正公道自在人心。那些爱嚼舌根、不分是非的话语,你别放在心上。”王臻继续劝道。
“王兄放心,我梁晚书岂是那种斤斤计较、心胸狭隘的人,他们的话就当放屁了,听了就过了。”
晚书坦然的回道,可其实心里怎么可能像表面这么平静。俗话说人言可畏,被人指着鼻子诬陷是杀人犯,谁心里都不会舒坦,何况昨晚那个千夫所指的场面,只能是尽快找出真相还自己清白罢了。
“梁兄能想明白就好,我和陆兄、许兄自是相信你的,可是也不能让人平白无故冤枉了你。你放心,我一定找到证据,来帮你洗刷这冤屈。”
“对,我们都相信你,一定会帮你找到证据的。”陆宁和许子艺也说道。
“嗯,快些走吧,别迟了。”晚书边说着边加快了脚步。
教舍就是入学考试时的考场,这回晚书倒是轻车熟路的就到了,晚书和他们三个不是一个班的,到了乙班教舍门口就分开了。
教舍内坐了五六个人,看到晚书进门就小声议论起来。晚书看了一眼,自顾自的坐到了第一排正中央,反正不用听也能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很快,教舍里陆陆续续的就挤满了人,晚书看了看,除了自己左右以及后面的位置,几乎都坐满了。
也不知最后来的三个倒霉蛋会是谁?
很快,玉思进来了,他一个人来的,看来也没人完全相信他,否则那么多为他开脱、讨伐晚书的人怎么没人和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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