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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书一路小跑回了舍管,心脏突突突直跳,她后怕的看了一眼,还好没人注意到她。
她把门关上,走到案前坐下,看到七月放下的书,心里更乱了。
她感觉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脸蛋也烫得发红,一遍遍问着自己怎么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方宴会不会笑话她?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傻子?
她平复下心情,回想起初识方宴时的陌生,他屡次救自己的种种,再到如今在同一片天空下的缘分。
这么好的男人,又帅又有才华,怎么就会名草有主了呢?
偏偏对方还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坯子。唉,要不把他抢了,也不去报那劳什子的仇了,浪迹天涯去。
外面宵禁的哨声传来,晚书打了个冷噤,暗骂一声没出息,怎么忽然花痴了。
耳听着哨声越来越响,她赶紧把灯吹灭了,进屋睡了。
玉思走了,这屋里没了昨日的喧闹,倒是可以睡得更舒服了。
这么大间屋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再住进来,会不会又遇到另一个玉思,晚书就这样想着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她如约去找了章夫子拿到了藏书阁的钥匙,不过在里面翻了许久也没找到关于鲁班的东西,倒是找到一本《普列传》。
晚书翻开看了几页,里面没详细描写什么先进的技术,倒是对治水、排水、蓄水有研究。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晚书兴高采烈的合上书,锁好门去还钥匙了。
“学生梁晚书多谢章夫子成全。”
待晚书说完要借书,章夫子同意后,晚书乖巧的作揖谢过。
从章夫子那归来,晚书捧着书去了饭堂,却发现饭堂早已空空如也,啥也没有了。
“咕噜噜……”夫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晚书揉揉肚子,有些失落的准备离开。
“梁公子,您来晚了,饭菜都没了。要不我给你煮碗面?”刚好厨娘阿红从外面拎了泔水桶进来。
“不麻烦婶子了,我自己弄就行。”晚书连忙推辞起来。
“哟,看不出来你这细皮嫩肉的还会做饭,今天我可要见识见识。”阿红满脸堆笑,边拿起抹布边打趣道。
“婶子说笑了,我只会些皮毛。可是,我真能随便做吗?”晚书谦逊一番,迟疑的问道。
“那哪能随便做,这些是明日午饭的食材。这些是今日剩的,你看看将就着做些,往后你可要早些来,若真有事来晚了,你提前跟我打招呼,我给你留着。”
阿红先是指了指灶台旁堆放的两箩筐蔬菜,又指向一旁地上剩余的几根葱和两半颗烂了的白菜。
晚书看看白菜和葱,又看看箩筐里的完整的萝卜、芋头和花菜,这不比还好,一对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啊。
“这里还有两个蛋。”阿红看着晚书失落的眼神,变戏法般的从身后拿出了两个鸡蛋。
“谢谢婶子。”晚书看到有蛋吃,心里乐开了花,笑眯眯的伸手接过,就往灶台去了。
“剩饭还有吗?”晚书看着一尘不染的锅灶,不好意思的问道。
“还剩一点,我怕有老鼠,收起来了,你等等我去给你拿。”
说完,阿红就往里屋去了。
不一会就端了半海碗米饭出来,“就剩这么多了。”
“够了够了,谢谢婶子。”晚书心满意足的接过,将火生了起来。
生火,晚书可是一把小能手,以前在梁家时,这这都是做惯了的,就连嫁给了程实以后,这些活也是天天做的。
那会的程实真的是要多幸福有多幸福,梁婉淑从不让他干家务活,这会想来要是没有婉淑这个傻丫头照顾他,他此刻别说状元,就连考场都进不了。
怎么说进不了呢,那会的程实一贫如洗,每日在抱怨和混沌中度过,若是没有婉淑鼓励他,每日熬夜刺绣为他换银子,他哪能有盘缠去考试。
如今回过头来,却是翻脸不认人的主,早知他如此黑心肠,就不该让他去考试,这种人怎配为国之栋梁,怎配入朝为官,怎配为民请命。
晚书心里一遍遍的咒骂着,火也烧旺了,她打算做个简单的蛋炒饭。
刚把鸡蛋下锅,一位“不速之客”就进来了。
“阿红婶,还好,你还没走。”
晚书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有些懊恼,怎么哪都能碰上,她自顾自的翻炒着鸡蛋,没理会对方。
“阿红婶,我家少爷刚睡醒,这饭菜凉了不好入口,你帮我热……”七月的声音由远及近,待看清是晚书时,该说的已经说完了。
“阿红婶已经走了,等我炒完饭自己热吧。”晚书说着把仅剩的几颗葱花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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