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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弦断,琴声止,无论是听曲的还是没听曲的都静了下来。
看到是琴弦断了,唏嘘一声又继续热闹起来。
好端端的琴声断了,五月也慌忙出来看看,只见乐师并无换琴之意,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书院的学生,赶紧询问怎么回事?
乐师凑近五月,在他耳边耳语两句,五月的脸色顿了顿,看向了那桌客人。
然后,忽然笑了笑,又和乐师说了两句,便意味深长的走了。
乐师也笑笑,抱着那把断了弦的琴走了。
这几个同窗有三个是甲班的,晚书不是特别熟,但有两个是乙班的,那可是再熟不过了。
甲班的这两个,一个叫丁子骏,一个叫罗生。
五人还在兴致勃勃的议论着方宴和晚书的事,五月拎着酒壶亲自过来了。
只见他笑眯眯的给每人倒了杯酒,并说道:“几位客官,这是你们要的花雕,请慢用。”
几人头都没抬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这……这滋味……真是甘甜香醇,和以往喝的酒好像不一样,看来这酒楼真不是浪得虚名。
几人相互看看,都在称赞酒的味道好,还让五月再开一壶。
五月笑而不语,连声答应着。
很快,几人点的菜就上桌了,一盘清蒸鲫鱼,一盘酱牛肉,还有一只炖鸡,看得几人垂涎欲滴。
丁子骏先夹了块鱼喂到嘴里,突然脸上笑容僵住,呸呸呸的往外吐,又端起酒杯灌到了嘴里,更苦了。
其他几人不明所以,看着他满脸狰狞,关心的问着怎么了?
丁子骏说不出话来,只指着鱼,吞吐道:“不,不能吃。”
几人不信,这好端端的清蒸鱼怎么就不能吃了,这闻着挺香的啊。
一个唤李泽的甲班学生挑起了一大块鱼肉就往嘴里送,很快也跟着丁子骏吐了,怎么是苦的,还泛着一股酸臭味。
其余几人见二人不像装的,还使劲给他俩倒酒漱口,哪知这酒被五月动了玄机,越喝是越苦啊。
他们又尝试着夹了其他菜吃起来,怎么全是苦的,这可就只能找老板了。
丁子骏直接摔了杯子,起身揪住旁边一端着菜的小二衣领恼怒道:“这是什么,你们敢耍我们。”
那小二端着满满一碗汤,被丁子骏一扯,一个趔趄鸡汤全洒在了丁子骏的嘴上、下巴和脖子上,还有些倒在了脚上。
很快,丁子骏嘴上就起了血泡,整个下巴红肿得可怕,小二更是吓得不轻,赶紧求饶。
其他几人看到这场变故,有帮着擦嘴的,有帮着揪住小二的。
周边宾客的目光全集中在这,看着他们几人气得跳脚的景象。
小二一边赔着不是,一边张望着有没有同伴来替自己说说好话。
“你们店里的菜怎么是苦的?”
店小二眼珠子往桌子上转了转,“没有呀,客官,我们这店也开了好几年了,这些菜都不苦的啊。”
楼上五月和乐师相视一笑,觉得差不多了,便走了下来。
五月先开口,“哟,几位公子,这是怎么了?这位……”说到最后他看了看丁子骏。
丁子骏想说话可是嘴皮黏在一起了,一动就疼,只愤愤的看着五月和店小二。
五月朝店小二说了句,“你先下去吧。”
店小二才战战兢兢的赶紧溜了。
“他伤了我朋友,不许走。”
乐师往前一步,拦住了那只伸向店小二的手,“这位公子,有话好好说,我们老板在这呢。”
说着还用力捏了捏那只手。
那人吃痛,顿时气焰小了不少。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这家酒楼烂得虚名,所有菜都是苦的。”
五月不慌不忙的道:“这位公子,说话可是要负责的,我这店也不是今日才开起来的,这儿这么多顾客怎么没人说菜苦啊。”
“就是苦的,不信你尝尝看。”
五月皱起眉头,命人拿了双筷子,尝了块鸡肉,然后脸上一紧,又接着把其他菜尝了一遍。
这才说道:“公子你莫不是得了什么病,这些菜都不苦啊。”
“怎么会,明明就是苦的。”
五月道:“那可能是我们的菜品不适合公子口味,还请公子另移别处。”
“哼,想打发人想都别想。我这就报官去。”说完,急匆匆跑出去了。
五月也不拦,随他去了。
很快,官府的人就来了。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捕头让两人尝了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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