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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楼的姑娘们每人都得到了三小包药粉,晚书又多给了兰心三包,让她帮忙交给花娘。
兰心高兴的答应下来了。
带着小福贵出了群芳楼,晚书长舒了一口气,扭头问道:“这生意做得怎么样?”
小福贵朝晚书竖起了大拇指,高兴道:“公子你真厉害,那些姐姐对你的那些药包好感兴趣,等她们三次用完了,一定会来找你买的。”
晚书揉揉小福贵的头,“现在知道我为什么白送了吧?”
小福贵点点头,“公子是想落她们一个人情,这样以后就能更好的把东西卖给她们了。”
晚书点点头,小福贵说得差不多,不过还有一个就是让她们帮助自己打广告,才能扩大销量啊。
“孺子可教也!以后跟着我多学学,你也可以做大生意。”
听到表扬,小福贵更开心了。
晚书遂又问道:“今天想去哪儿,我陪你玩一天。”
“我想去益和园看戏,上次听许公子说里面的戏班子是很出名的,我……我能去看吗?”
小福贵开始很兴奋,后来提到许子艺时看晚书脸色僵了一下,弱弱的继续问。
晚书只是想起早上小福贵和自己说的话,和许子艺的友谊终究是回不去了,脸色顿了一下,便回道:“好啊,我听说有一出黄梅戏很有名,叫《女驸马》,咱们去看看今日有没有。”
听到晚书答应了,小福贵开心死了,跟着晚书就往益和园去了。
益和园是京城最出名的戏班子,晚书以前也听说了不少里面的戏码,可能在现代看得多了,听得倦了,也没什么感觉。
不过小福贵既想去,自己就陪他去看看吧。
这《女驸马》讲述冯素贞女扮男装被逼考状元迎娶公主,最后被赦免欺君之罪的故事。不正和自己如今处境一样吗,只不过自己也希望有一天能被赦免。
两人在路上买了些吃食,进了益和园,问了今日所唱之戏,小厮回道:“今日排了《玉堂春》。”
晚书稍微有些失落,又问了能否换《女驸马》,小厮看晚书和小福贵衣着不凡,只说要去后面请教班主。
晚书点点头示意他去了,然后拉着小福贵找了个前排的位置坐下了。
这会时间还早,看戏的人并不多,晚书又跟小二要了盏茶水和两样点心。
不一会,小厮出来了,说是班主说了可以排《女驸马》,只不过要等《玉堂春》结束了才行。
这倒是没问题,反正今日也没事,多看一场也无妨。
小福贵听到可以多看一场,笑得更开心了。
两人一边喝着茶,一边磕着瓜子,客人陆陆续续的进来了。
晚书抬头不经意瞥到了左手边桌上的一个公子。
只见此人气宇轩昂、品貌不凡、清新俊逸,骨子里更是处处透露着一股高贵优雅的气质,只是看他穿着和常人无样,身边随从对他也是毕恭毕敬。
晚书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那贵公子坐得端正,眼睛紧紧盯着台上看,深邃的眼眸让人有些望而生畏,一股浓烈的冷意包裹着全身。
“公子,这苏三不会死了吧?”
晚书正入神的想着这京城真是卧虎藏龙,前日刚见了一个小侯爷,今日又见了一个更高贵的公子,只是不知道这又是哪家大人的公子。没成想小福贵冷不丁的问自己一句。
晚书收回目光,往台上看了一眼,此刻台上正演到沈燕林正妻给玉堂春下药的情节。
小声跟小福贵说:“不会,你往后看就知道了。”
小福贵却似没听见,眼睛只盯着台上看,眉毛都不动一下。
晚书无奈摇摇头,也认真看戏了。
过了一会演到了苏三被冤受酷刑,小福贵突然抽泣起来,眼泪吧嗒直流,晚书拿出手帕递去,取笑道:“傻瓜这有什么好哭的,这都是假的。”
小福贵这回倒是听见了,瞪大了眼睛盯着台上,不可思议的问道:“假的?她都流血了。”
晚书也不知道怎么和小福贵这个性情中人解释,不过真实的苏三的确受了很多罪,是个可怜人儿。
岂料晚书还没想好如何同这孩子解释,人家又笑了,原来是王景隆这个八府巡按来替苏三申冤了。
晚书哭笑不得,以后小福贵的举动还是当不得真,害自己都没好好看。
良久,一阵掌声响起,玉堂春也已经落幕,苏三和王景隆也幸福的拥抱在了一起。
晚书这会眼眶倒是有些湿润了,这份感情来得不易,两人从一开始的相遇相知到后来的各自颠沛流离,真的经历了太多。
结局,小福贵倒是乐了,有些意犹未尽的问晚书:“公子,你以前看过吗?”
晚书摇摇头,又点点头。这黄梅戏是第一次看,可电影倒是看过一次,那会看到苏三被下药也是替她捏了把汗。
小福贵看后面人走了一些,又进来了一些,忙道:“公子,我去上个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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