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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府。
晚书由下人引着,到了宴客厅,陶大人和陶夫人急忙迎了出来,欢笑着将晚书迎了进去坐下。
很快就有丫鬟过来奉茶,一杯茶还未倒满,就听到有下人来禀报说是方夫人生产,方大人不能前往赴宴。
晚书不知,陶大人竟还邀请了方宴,想来方宴在朝中还是挺有人缘的。
饶是早就知晓张舞衣快要临产的事,这一下听进耳里,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一阵尖锐的刺痛感袭来,一时间感觉呼吸紧蹙,胸口沉闷难忍。
坐在主座的陶大人回了句:“你去回了来人,不妨事,妇人生产乃是大事,切莫因此耽误了。”
小厮答应着转身就要走,陶夫人忙喊住他,吩咐道:“让管家备些礼送过去,代表我和老爷的一片心意。”
中间这插曲完了,两人又把话题绕到了晚书身上,问了些晚书的个人情况,以及对朝朝堂之事的见解。
晚书本还想着张舞衣的事,奈何陶大人和陶夫人就如同商量好了似的,炮语连珠的问下来,只好一一作答。
三人说话间,一阵银铃般的声音闯了进来,只见门外一抹曼妙的身影,随着轻快的步伐进了宴会厅。
“爹、娘,这么着急喊女儿过来有什么事?”
说话间,一个年芳二八的秒龄女子就在晚书对面坐下了。
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看了晚书一眼,便将头转向了桌上的茶水,端起茶杯便一饮而尽。
想来,此女便是陶大人和陶夫人的掌上明珠了。
晚书看着这个不拘小节的女子,有些好奇和赞赏,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性子倒是和陶大人有些像,性格外放,不似小女儿般的拘谨。
“青衣,不得无礼。”陶夫人觉得自己女儿失礼,低声喝斥一声。
又向晚书道:“这是小女青衣,平日里野惯了,梁公子勿要见怪。”
听完陶夫人介绍,晚书忙起身向陶青衣道:“见过陶姑娘。”
陶青衣鼻子里小声发出一个“哼”字,没搭理晚书。
晚书有些尴尬,毕竟第一次见面,这坐回去也不是,不坐回去也不是,就一直拱手站在那。
刚刚还在心里夸赞这姑娘性子直率、人品不错,想不到这刚见面就给自己来这么一出。
晚书杵在那,脑子一转,岔开话题对着陶青衣道:“陶姑娘,这是刚从外面回来?”
说完便坐了回去。
原本只是简单的为自己找个借口,没想到陶青衣愣了一下,脸色一僵,红着脸恼道:“你胡说什么……”
说完便低下了头,还悄悄打量了陶大人和陶夫人一眼。
晚书把这一切尽收眼底,想来是被自己说中了。
“你又出府了?”陶大人怒气腾腾的质问道。
陶青衣狠狠的瞪了晚书一眼,嘴一瘪,哭着跑出去了。
好像闯祸了?晚书惊讶的看向陶大人,只见陶大人看着陶青衣的背影气得火冒三丈。
陶夫人不好意思的看了晚书一眼,“青衣性子野,让梁公子见笑了。”
晚书忙道:“夫人过虑了”,然后又问:“陶大人何故如此?我大晋朝可没哪条律法规定女子不可外出的。”
陶知礼缓了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回道:“小女性子顽劣,常常在外面闯祸,我已经三令五申了,唉……”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平日里不拘形迹的陶大人也会为自己的女儿发愁。
晚书笑道:“女儿家就该活得洒脱一些,整日里拘着自己,岂不是活得很累。”
“我看陶姑娘性子活泼,是个直率的人,陶大人和陶夫人不必忧心……”
“梁公子觉得小女不错?”晚书话还没说完,陶夫人就抢先问道。
虽然陶青衣刚刚不理睬自己,可是自己也害她被骂,就当扯平了。
何况晚书并不是个在乎礼节的人,对于陶青衣她更多的是欣赏。
晚书如实点头,“陶姑娘性子刚烈,倒是随了陶大人,不似那些小女儿家般忸怩、害羞,想来平日里也是见惯了陶大人的为人处事,如此看来,陶大人还有什么值得生气的。”
晚书三两句话就把陶知礼和陶夫人逗乐了,只是没想到也把自己绕进去,深陷其中了。
“我先去厨房看看菜品准备的怎么样了?老爷,你陪着梁公子。”陶夫人眉眼含笑,斜睨了陶大人一眼,便起身告辞了。
晚书起身送走陶夫人,又继续坐下和陶大人谈了起来。
这回两人谈的大多是些大事,陶大人说了些最近工部的事,晚书细细听着,偶尔回应一两声。
约莫半盏茶功夫过去,有下人来报宴席备好了。
晚书随着陶大人一并去了膳厅,陶大人看着晚书,是越看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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