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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怎么越来越偏,晚书留了个心眼,叫住他道:“公公,刚刚喝太多了,本官突然肚子疼,这儿有茅厕吗?”
公公看晚书样子,不耐烦的指了指右手边的一个暗格,道:“快些去,可别耽误了时辰,皇上还等着呢。”
晚书朝右边跑去,见那小公公没跟来,迅速的拐向另一侧,跑了。
跑了许久,终于看到人了,晚书才向人问了路,果真刚刚那小太监有问题。
他带晚书去的是和养心殿相反的方向,看来这宫中危机四伏啊。
晚书问到了正确的方向,生怕那小太监追上来,一路疾奔。
不料跑着跑着,不小心竟撞到了人,晚书还没开口道歉,对方便道:“梁大人,你这是去哪儿了?皇上等得都发怒了,快走吧。”
居然又是太监,也是说皇上等着,还很急。
晚书身子一震,难道是一伙的,只得硬着头皮回道:“公公,本官肚子疼,想找茅厕,结果不知不觉跑这儿来了。请问这儿哪有茅厕啊?”
“哟,这地儿还真没有茅厕,这儿离养心殿也不远了,梁大人忍忍吧,到了养心殿再解决。”
没法溜了。晚书想着再找个什么借口,只见那太监又催了,“梁大人,快些啊,你不是着急吗?”
晚书心想先跟一段路试试,万一他真是苏泺派来的。
果真没走多久,晚书就看到了养心殿。
这公公许是闲他事多,后来也不再言语,晚书对刚刚怀疑人家有些愧疚,眼看快到了,回道:“多谢公公带路。”
那公公只点点头,没说啥,给晚书指了指茅厕的位置,叮嘱她快一点,便回去找苏泺复命去了。
苏泺听了公公的禀报,不禁笑了。
在皇宫满地找茅厕,真有意思。
是以,晚书进来时,苏泺盯着她足足看了一分钟。
晚书本来不想去的,可是既然说了要找茅厕,不去又怕被扣上欺君的罪名,只好去绕了一圈。
哪能想到一进来,还未行礼,就被苏泺盯着看,而且他好像还在笑。
晚书俯身跪下,“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泺笑道:“平身。”
还好没让自己一直跪着,晚书站起,拉了拉衣服,又打量自己一番,不解的问道:“微臣有何不妥,惹得皇上如此好笑?”
苏泺突然觉得更好笑了,一下子哈哈大笑起来。
晚书更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衣服上没有,那就是脸上,她瞅准了桌上的镜子,“皇上,借铜镜一用”,便飞奔过去。
苏泺的笑声戛然而止,晚书也没见自己脸上有东西,放下铜镜深感疑惑。
苏泺笑声停后,把殿内伺候的人都赶了出去,然后让晚书摆棋盘。
晚书遵命行事,刚刚的一切无厘头就让它随风消散吧。
摆好棋盘,晚书请苏泺入座,声若蚊蝇的问道:“皇上召微臣来,是有事吩咐吗?”
苏泺眼珠转了一圈,摇摇头,然后开始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晚书明白现在不是谈正事的时候,紧跟着落了子。
苏泺喜怒阴晴不定,晚书不敢赢,下了五盘,盘盘落了下风。
可苏泺却不愿意了,怒骂道:“你笨死了,回回都是朕赢,一点也不好玩。”
说着,还朝晚书使了个眼色。
晚书会意,忙下跪道:“皇上息怒,微臣愚钝,请皇上降罪。”
苏泺如同小孩子一样,“好啊,降罪好玩,降罪好玩,待朕想想降你什么罪呢?”
晚书想了一招,随即道:“不如微臣陪皇上画画吧。”
说完,也冲苏泺使了个眼色。
苏泺同样会意,嚷嚷道:“画画好,画画好,就罚你陪朕画画。”
“微臣遵旨。”晚书说完,迅速站起,将棋盘收了,然后摆开宣纸,给苏泺研磨。
“这不对,皇上要这样画才行。”
晚书说着,夺过苏泺手中的笔,在纸上洋洋洒洒写道:“微臣刚刚被人带走了,不知是不是太后的人?”
苏泺震惊了一下,随即抢回笔,恢复神色,“你这画得还没朕好看,朕来画。”
紧接着在纸上快速写道:“不是太后,这殿里除了小橘子,全是太后的眼线。”
晚书会意,夸赞道:“皇上画得真好,微臣自叹不如。只是这树枝好像粗了些。”
“重新画。”刚说完,苏泺就把纸卷成一卷,扔了。
很快,有个小太监跑了进来,想捡地上的纸。
晚书手疾眼快,抢先一步抢了回来,“不过就一棵树枝嘛,这可是皇上的墨宝,皇上不要,那就送给微臣吧。”
苏泺从鼻腔漫不经心的发了“嗯”字,瞅了小太监一眼,问道:“有事?”
小太监尴尬的笑笑,“奴才给皇上和梁大人新沏壶热茶。”
这监视得真是滴水不漏啊,难怪苏泺要把自己弄到这里来。
苏泺没在吱声,真专心致志的在纸上画了棵杨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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